這是在吳熙月他們走過孤島看到莫河對岸時發生的事,等到他們從拐彎的山脈走出來,發現他們蹤跡的男人已經告訴了他們的首領,如實說出來他真在對岸荒山上面看到有黑點在挪動。
此部落的首領也沒有太放在心上,隨意道:“有可能是野獸,也有可能是活下來的部落族人。這是他們的事,跟我們莫河外面沒有關係。中間隔著莫河,無論他們怎麼想辦法也是不可能到達外面的領地來。”
從來沒有關係過莫河一帶裡面部落的首領那裡會分心去看看是些什麼人,還是些什麼野獸,他在忙著應對別的事。
一直到了傍晚,吳熙月他們終於走完了最長的山脊,看到下面有一道很寬的河灘,河水又相當平靜啼立馬決定下山。
到了天黑時分,幾十號人便到達了河灘邊,也看到了河水裡長出來的綠色水草,暖暖的綠意瞧著都讓人心裡舒服。
阿措那對水沒有那麼恐懼,在哈達的帶領下興高采烈頭一個到河水裡把上的灰塵洗乾淨,還把哈達那塊也是髒到看不出到底是什麼野獸上扒下來的獸皮也洗了乾淨。
懂事的他是越來越深得蒼措部落族人們的歡心。
吳熙月本來是擔心對岸會不會有部落發生他們的蹤跡,後來見天色這麼黑連周圍一米之內的事物都看不清楚後才打消了擔心。
渡河還是需要謹慎才行,大白天的過河……,等到族人們吃過所剩無幾的食物,吳熙月才找到啼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我跟芒剛才說了,今晚先睡一個晚上,明天清早我們趁天色還沒有大亮先摸一摸況,要是對岸沒有什麼人走動到了傍晚就把竹筏抬出來放到河裡去。”啼坐在她邊,如平常一樣把吳熙月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哈達他們去找晚上好睡覺地方去了,等一會我們就要離開河灘才行。”
睡醒再出來尋找可以藏的地方就晚了,不如趁夜晚先把地方找後,明天男人們很早起來到河邊觀察好到了傍晚就可以過河了。
她才把問題想到,他跟芒就已經把事安排好,吳熙月動了下子,笑微微起來,“今晚你們都要好好睡一覺才行,明天傍晚才有精力撐著竹筏過河。”莫河也有這麼寬,從這邊河面站著看另一邊……其實未必會被人發現。
不過,還是謹慎為上謹慎為上,特別是即將進入外族部落的領地,任何事都需要謹慎才對。
到了後半晚在小毛蟲小小的哭鬧聲裡,男人們都摸索著到了河岸邊趴好,等天色剛剛亮起來貓著腰開始找到哪裡放竹筏才好。就如吳熙月所說,岸與岸之間就算有什麼人在活動也是沒有辦法看到。
到了傍晚,男人們把七艘竹筏都放到了河水裡,跟以前渡河時的安排一樣族人們有條不紊過起河來。
“他們這是在過河嗎?”畢復部落的族人全部都藏在一道山溝裡,只露出腦袋看著一群人在河水裡不停地走來走去,個個都非常吃驚。過河?神靈啊,他們竟然就想這麼走著過河嗎?
茲爾撒也是看不懂,天色漸漸黑下來也看不太清楚,“就這樣過河,等著全部淹死!”
“那我們還要不要再跟過去?”
“你傻了?他們現在是在過河你還想跟過去,想跟他們一樣被河水淹死嗎?”對自己族人們的問題,茲爾撒一個白眼翻過去,頗有些洋洋得意道:“就這些人也想過河,嗤,他們當河水跟冬天結冰的河水一樣可以踩著過河嗎?”
沒有人會認為那群人是可以過渡的,茲爾撒努力地一會睜大眼睛,一會又眯起眼睛。怎麼瞧著其中有好幾個背影很眼熟呢?好像是什麼地方見過一樣,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了?
離得太遠,只隱約看個背影,再加上天黑背影都看有些模糊起來。
“茲爾撒,你看看他們往河水裡抬了個什麼東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