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看到這兩人是真發狠了,膽顫心驚地摸過去,瞄準機會一個撲向吳熙月,一個撲向薩萊。
打了這麼久兩個的力氣也消耗得厲害,男人們給抱住後除了吳熙月不死心抬起腿又踹了薩萊幾下這才停下折騰上男人把她抱到一邊去。
吳熙月嘴邊有一塊很大的青傷,唇角還有血絲隱隱滲出。朝地下啐口帶血的腥水,吳熙月抹了下嘴唇目光狠而冷凜看著大巫師。
丫的!真TMD夠兒,她身上最少被他揍了五六下,第一下都是十足十的力氣,一拳湊要不是她這身板還壯實,準會被他給揍飛。
從後面抱制住她的男人一直抱了有段距離離才鬆開,還有些笑意道:“女巫醫,你可真夠厲害的啊,薩萊的身手在我們古巴拉族裡沒有幾個男人能打贏他。”
“你別看他白得跟撥了毛的野雉一樣,其實他就是一隻喜歡在黑暗中出行的豹子,把爪子亮出來趁你沒有注意直接把你的喉嚨給咬斷。”
吳熙月被他的話給逗笑了,撥了毛的雞……,還真像啊。
嘴角一扯,吳熙月沒敢笑出來,火辣辣的痛呢。
男人見此,倒有些不了意思起來,“你還好吧,要不我扶你到女人們的山洞裡休息一會兒?薩萊平時不是這樣,對女人們很好呢。”
吳熙月痛了嘴角又痛了胸口,抬手揉著揍痛的胸口,沒好聲氣道:“他是對你們古巴拉的女人們很好,對外面的女人,這傢伙一向是很狠心。”
“也沒有吧,薩萊是……”
男人還想替大巫遇說話,吳熙月揮手不耐煩打斷,“行了行了,你們也別替他說話了。現在這傢伙沒資格再跟我說話,你帶我去找蒼吉拉瑪,我有事情要跟他說。”
在古巴拉族裡,巫醫反而比巫師更受尊敬。
男人聞言,面色一肅道:“好,我現在就帶你過去。薩萊交給我們就行,你放心。我們會很好照顧他。”
“他不關我的事情,你們愛怎麼照顧就怎麼照顧,不要問我的意見。”吳熙月一聽大巫師的名字都覺得心裡厭惡。
她只是在說清楚一個事實,而且是完全站在醫生角度綱為患者考慮,可這貨一聽沒得救了,跟得了失心瘋一樣,鄙視,嚴重鄙視!
為個人憤怒患失患得的人,她一貫是瞧不上。
男人見女巫醫態度很強硬,對薩萊並不放在心裡,暗自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好不容易看到薩萊帶個女人回來,他們都以為女人是薩萊看中的呢。
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嘿嘿笑幾下便帶吳熙月離開。
等他們倆個離開,制住薩萊的兩個男人才鬆手,兩個都是滿頭大汗的,對薩萊道:“你帶回來的女人真是兇,都抱開了還要踹你幾腳,再踹上一點,你這鳥兒也踹腫了。”
“我說兄弟,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想到對一個女人下手呢?她還是巫醫呢,又是你自己請回來的,再怎麼樣你也要好好招待才行吧。”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勸了起來,薩萊失去集聚的目光才慢慢收回來,細目裡的光彩也漸漸回來。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良久後吐出口氣,無奈道:“在她面前,我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由其是聽到她說阿媽爺跟幾個小孩沒得救,只能等死,我一下子就憤怒了。”
“你這小子,我們早就接受這樣沒有停止的懲罰了。”說話的男人抬手捶了下他的肩膀,笑容苦澀道:“早就習慣了,每隔不了多久就會有小孩,老人,女人犯病;我們古巴拉的族人是越來越少了。”
另一個男人接過口,笑容是比哭還要難看:“你也別傷心了,這都是古巴拉族人的厄運,是沒有辦法解決。”
“是啊,傷心也是沒有用,你把女人給惹毛的,現在還有趕緊去看看她,請她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