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弄得焦頭爛額的,那個曾經幫助過他的女人非要讓他現在把首領之位讓出來給他們的兒子,並威脅說如果不讓出來,她會再次找機會像對付密索部落族人一樣對付囚鷹部落的族人。
光這件事情已讓他難對付,更沒有功夫去管什麼巫師月,什麼喇達烏拉山了。
囚很疲倦的揮揮手,在敷衍道:“這事情是大巫師決定的,我們起了血誓,無論怎麼樣喇達烏拉山已經是不可能再成為我們的領地。月沙遜,我最近很忙,沒有功夫再去對付巫師月了。”
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誰不知道月孜部落負缺水,現在才說沒有下雨是神靈的懲罰,之前為什麼又不早說呢?
狡猾的老東西,只怕是想讓囚鷹部落也跟著陷入災難中,然後他再趁機提出些有利月孜部落的條件出來。
在原始社會里,患難是不可能共,反而是幸福可以一起分享。
越有災難來臨,各部落之間的紛爭只會越深,到最後一支勝利的部落才會有資格活下來。
月沙遜沒有想到一向有野心的囚竟然放棄對喇達烏拉山的爭取,一時都有些愣住。如鼠目的眼珠子轉了轉,他試探道:“難道說你現在還有件比奪回領地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他一提立馬引起囚的警覺,看了月沙遜一眼,囚冷哼道:“你不覺得現在找到新的水源比奪回領地更重要嗎?水都沒有喝,族人們還有力氣去奪回領地?月沙遜,你好像變得很壞了。”
原來也是為水源的事情頭痛,月沙遜心裡的疑惑打消許多,嘆氣道:“我只是在想也許把巫師月趕出我們蒼山山脈,說不定就會有雨降下呢。”
“你想,她既然有那麼大的本事為什麼會出現在貧瘠的莫河一帶叢林呢?還安身在一個小部落裡。依我看,肯定是因為她身上帶了什麼災難,讓她的族人放棄了身為巫師的她。”月沙遜一邊說著一邊細細觀察對方,發現囚的臉上有一絲動容,月沙遜會意地笑起來。
能聽進去就是好事情。
囚鷹部落的族人是沒有月孜部落多,囚一旦真派族人去驅趕巫師月的蒼措部落,他是完全可以把囚鷹部落現在的水源佔據!只要有水源,月孜部落才不會滅絕。
不動容是不可能,關係到族人與部落的生死存亡,囚難免也會順著對方的話想偏。
“現在不適合去喇達烏拉山,依我看還是找到新的水源再說吧。月沙遜,你也別再想著領地的事情,最好是回到領地好好找找有沒有新的水源出現。你的領地夠大了,只要用心找說不定在某個山坳裡就有瀑布出現也說不定呢。”
囚鷹部落的首領是不可能是個一味聽取別人意見的首領,更不可能會一下子乖乖落到陷井裡。
更何況,囚已經發現前面等著他的可能是個陷井。
月沙遜懊惱到心裡陣陣抽痛,還是不能說服這個老頑固!
悻悻點頭,無奈道:“我也是著急才會這麼想,既然你沒有意思,我也不說什麼。以我們兩個部落的交情,我才會最先想到找你。好了,我也得回部落了。等我找到新的水源再來告訴你一起分享。”
不會把建立起來的關係撕破,月沙遜是微笑著離開,他心裡有多麼惱怒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身處在血巫族的吳熙月當太陽都照曬在山洞裡,她才慢悠悠醒過來。好久沒有睡好圇囫睡,把大巫師狠揍一頓後,沾著獸皮墊就沉沉睡過。
“真是能醒,再不睡來蒙措烏幾個老巫師就要闖到我山洞裡來了。”手裡拿著烤肉進來的大巫師正好是見到她醒來,直接把還熱乎熱乎的烤肉遞到她手裡,“快吃,都是剛烤好的。”
昨晚上看《徽農要記》太晚,一直到火把熄掉她才睡覺。一直睡到太陽都高升都沒有醒過來,把血巫族的那群巫師給急到以為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