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的幽怨薩萊就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他吃痛捂住鼻子,眼淚都是流出來斥喝起來,“你在做什麼!”
“什麼?”吳熙月摩拳擦掌起來,冷啐了口陰沉道:“我在教訓你這個思想齷齪的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尼瑪的!能不能不要一腦子的別人都是壞蛋,你丫就是好人的陰暗思想?!”
鼻子是被揍到流血了,薩萊明白過來她為了什麼而生氣,被揍的怒火就跟火星子一樣,“啪”地濺出來,落在地上轉眼熄滅,“小心眼的女人,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央羅可是有兩個兒子的大首領,部落裡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又沒有說你什麼,有什麼好生氣?”
喲,這是倒打一耙說她小心眼,無故發火了?
瞪了他一眼,吳熙月甩了下自己的左手。苦逼的,剛才打得有些狠,勁頭都用在手上……手骨都在發痛。
咳,他鼻樑骨沒有打斜吧。
“你跟我說一說囚鷹部落的事情吧,我既然出來了不會再把所有問題都丟給你了。還有,你是怎麼解決火的問題?”從開始到現在,他跟她不是打就是相互冷言譏語的,壓根沒有好好說會話。就連外面的事情,他也有些不太清楚了。
吳熙月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態度好一點,我犯得著跟你一個男人來生氣?想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直接說啊,態度放端正點!有求於人還一臉傲模樣,典型欠扁!”讓烏雲掩住的月亮已經破雲而出,清冷又聖潔的銀輝灑落在叢林裡,沒有樹葉的掩,月光可以更好地照亮枯敗了的叢林。
而是另一邊 大巫師的突然出現逼到射藏在暗處,想等事情再亂些跳出來得到好處的月沙遜沒有辦法坐得住了。
“怎麼辦,大首領。大巫師一回來我們只怕沒有辦法把囚鷹部落給除掉了。”說話的是一個眉頭很高的中年男人,蓬亂亂的頭髮下面有著雙盡是貪婪的眼睛,他搓著雙手焦急不安地來回走動。
月沙遜亦是心煩到一股惡氣盤在心裡,見到還沒有怎麼樣自己的族人反而心慌不由把這股惡氣出在了對方身上,橫眉怒吼起來:“慌什麼,慌什麼!我還沒有死呢,你急個屁!”
周邊坐著的幾個男人心裡頭一驚,立馬收起各異的臉色,等著月沙遜發話。
“大巫師出來了就出來了,誰又知道囚鷹部落的事情是我們乾的?誰知道勒撒是得到我們的幫助了?”月沙遜一邊吼,一邊倒是把自己的心神給穩住了,他重地籲出口濁氣,冷靜道:“不要擔心,大巫師一直呆在石林裡也沒有見他出來過。巫師月也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情,真要知道了她只怕也不會說什麼。”
腦海裡劃過一個女人冷漠又漂亮的面孔,巫師月,你怎麼樣也得為蒼措部落著想吧,蒼山山脈裡少掉一個部落你們蒼措部落豈不是又少掉一個勁敵了?
這麼一想,月沙遜還真冷靜了下來。
“巫師月還會不會給囚鷹部落選出位大首領出來?”有男人擔憂問起來,一個沒有首領的部落是不用去怕的,沒有首領的部落族人只會到處分散,到時候再一個接一個偷偷殺掉就行。
有了大首領就不同,他會派幾人信任的族人帶領好混亂的族人們,會慢慢把亂掉的部落安穩下來。
月沙遜眯起的眼裡閃過像是毒蛇一樣的光芒,咬牙冷道:“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阻止兩位巫師給他們選位大首領才行。如果,真要選的話……,呵,我們只能再次在偷偷殺人了。”
“這樣不好吧,我們總不能去殺囚鷹部落的首領吧。”立馬有人男人提出質疑,這些都是月沙遜部落裡的小頭領,都是有幾分聰明勁。
接下來還有好幾個男人提出來質疑,等族人們說完後月沙遜才冷笑道:“誰說是讓我們的族人去殺了?囚鷹部落想當首領的傢伙多得是,大巫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