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普通女人一樣的託雅,他沒有必要去得到手。
吳熙月哪裡知道自己又一次隔山打牛似的打擊到託雅,天天跟著女人們一起日出夜歸的,一天下來累到躺在鋪著草蓆又縫了塊麻布的石床上面便不想起來。
男人們開始放慢了對城牆的修建,越來越多的男人們開始歸回部落裡,等到一場秋雨落下,男人們回來已經過半了。
啼是披星戴月趕回來,不巧的是吳熙月跟著男人們出去打野豬去。
也才知道原來野豬是晚上去獵殺更加容易一些,打野豬她也算是熟門熟路,所以,當她拿出鐵箭瞄準一射,便射中野豬的脖子時,旁邊的莫依卡嚇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你你你……你竟然連野豬都不嚇!”莫依卡抹著掉腦門掉下來的汗,嘴唇還在哆嗦著。神靈啊,還有什麼是巫師月不會做的事情嗎?
英子聞言,很淡地扯了下嘴角,道:“這算什麼,巫師月的本來能野牛都可以殺掉,你現在見到的不過是她一點點本事。”
這個……還真是的。莫依卡閃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吳熙月,一臉崇拜道:“巫師月,你教教我吧!”
又是聽到“咻”一聲音,第二隻鐵箭射在野豬的粗腿上面,英子挑眉道:“想學?部落裡好幾個女人都可以教你。”
帶莫依卡出來狩獵是吳熙月自己的主意,這是一個生性就不太安份的女人,得要讓她徹底心服口服還得繼續順毛才行。
“以後跟著英子好好學,有你的好處呢。”吳熙月拍了拍她肩膀,在野豬嗷嗷慘叫中追了上去,枯草叢很深,野豬在枯草裡雜亂無章亂竄讓射箭準頭有失水準。
饒是如此,在吳熙月帶領下,十來個女人硬是將最大的野豬獵殺。男人們是在另一邊圍攻幾隻野豬,聽到女人們已經殺掉最大的一隻,個個都是豎起大拇指。
有巫師月在的時候,他們這些男人們……丟臉子什麼的都習慣了啦。只有幾個不太熟悉吳熙月的西部落男人很顯明的愣了下,又悄悄地底下頭私底下小聲說上幾句。
讓他們去問,……他們還沒有膽子呢。
這廂吳熙月帶著女人們在黑夜裡尋食物,那廂啼跟薩萊實在是沒有辦法兩個大男人睡在一間屋子裡,還是薩萊最先起身,他得出去走走了。
啼見此,沉呤片刻也跟著出來。
他連夜趕回來中途只遇兩撥放哨的男人,一回來就沒有看到自己的女人,屋子裡只有薩萊除了問他,想必一時也沒有辦法去問的族人。
走出來,站在冷月下的薩萊頭也不回道:“她跟男人們一起出去打獵了,說是在河邊遇到幾隻野豬,怕它們逃了連夜裡追了過去。”
“嗯。”啼淡淡地應了下,表示已經知道。接下來,倆人都陷入沉默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麼。
啼生性冷漠,話題從來不主動挑起來。
而薩萊呢,本來就是拒人於千里的性子,讓他主動來挑話題簡直是白日做夢。兩人便是這麼站著,直到秋霜寒重才驚覺身上有少許寒意。
“你進去睡,我在外面等。”薩萊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後背有暖暖火光映著的男人,好像瘦了一些一樣,肩膀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寬闊了。
能不瘦嗎?為了早點回到部落裡來,啼跟著男人們真的是沒日沒夜的修建城牆,現在,三座山之間的城牆已經是全部連線起來,留下的族人是將那些不夠高的城牆再次加高,爭取在冬季來臨之前讓所有的城牆都是一樣高,一樣雄偉。
啼眉色不變,道:“不用,我站在這裡等他回來。”
“你不累嗎?”薩萊壓著嘴角,細長的眼裡淡淺的浮光掠過,“為了能見到她,你哪怕是站一個晚上也不累?”
這是今晚薩萊說的最長的一句話,是圍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