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戶了。你覺得蔣鍾延會不知道嗎?可是他在做什麼?他根本不在意。這些天他都沒來找你不是嗎?你為她犧牲自己有何用?”
“不需要有對價。”落情推開杜日笙的手,徑直走開。
“我警告過你。”
落情停下腳步。
“你應該也很清楚,當年誰可以隻手遮天地把你父親拉進牢裡,誰能在一夜之間將毀掉整個索家。”杜日笙轉身,看著落情的倔強的背影,“你愛上的是你的殺父仇人的兒子。”
落情在原地停頓了很久,才邁開步伐繼續向前走去。
=情落海上=
這天是蔡源啟程回北京的日子,蔣鍾延站在碼頭前衛蔡源送行。碼頭的風很大,蔣鍾延穿著軍裝一絲不苟。
蔡源對著蔣鍾延,有些話還是忍不住要說:“我突然很羨慕蔣少爺。真希望也能有一個像落情小姐一樣的紅顏知己。”
突然提到落情,蔣鍾延有些奇怪。
蔡源突然靠近蔣鍾延,湊在蔣鍾延的耳邊低聲地道:“蔣先生,想不想知道,我消失的這幾天我到底在哪?”
高副官一直報告說蔡源得了傷風,在公館休息,他不喜歡蔡源,所以一直未前往看望,雖然這樣,蔣鍾延也並不是沒懷疑過,不過蔡源好色,也許只是誤事,蔣鍾延並沒放在心上。
“我那些天都呆在落情小姐的房裡。而且還是落情親自請我去的。”挑釁地言語讓蔣鍾延一把抓起了蔡源的衣襟,將他整個人都往上一提。蔡源仍嬉笑著,“落情真的是難得一遇的女人,所以那些天,我才不捨得離開她半步,我倒是放縱了,我至今都很懷念與她的纏綿……”蔣鍾延再也聽不下去,直接揮拳,蔡源受了一拳,直接倒在了地上,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但是看到蔣鍾延陰冷的臉又都不敢上前,蔡源撐起身體,伸手抹掉嘴角流出的血,他看著手指上的血,笑著說:“你要知道,落情胸前的胎記有多迷人。”蔣鍾延掏出腰間的槍,直指著地上的蔡源,高副官驚得呼了一聲:“鍾少。”高副官的一聲驚呼倒讓蔣鍾延想起了他,蔣鍾延拿著槍,將槍口指向高副官,高副官低頭,“鍾少,我願任你處置。”蔣鍾延努力剋制住心裡的怒氣,他迅速收起槍,快步走到停在身後的汽車前,開啟車門,將司機拉出,他上了車,車子發大馬力。
蔣鍾延驅車到了情落海上。因為正值中午,情落海上還未開業,蔣鍾延一把推開了門,嚇壞了大廳內的阿良,阿良一見蔣鍾延怒氣迸發緊張地問:“蔣先生,有什麼吩咐嗎?”蔣鍾延沒理會,他徑直走上樓。
添瑩一見蔣鍾延急匆匆的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一路上攔著蔣鍾延,蔣鍾延直逼落情的臥室,“蔣先生,小姐在午休……”添瑩趕不上他的步伐,被他甩在了後面,蔣鍾延用力推開落情的房門。
落情聽到聲響吃了一驚,正在換衣服的她還沒來得及穿上上衣,只能隨手抓了件衣服,她睜大了眼睛,看到蔣鍾延怒氣衝衝,胸腹一起一伏,她呼吸有些急,她抓緊了衣服,遮在胸前。
添瑩急忙跑進房間,嘴裡還在提醒蔣鍾延,“小姐還在午休。”她一進門看到小姐還未穿上衣服,還有對視的兩人,楞了一會才跑到落情面前,拿了條絲巾披在了落情的肩上。
蔣鍾延卻大步上前,粗魯地拉開落情肩上的絲巾,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看到了她的胸前確實有一個胎記,一個紅色,蝴蝶狀的胎記。落情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她緊張地拉上了絲巾。添瑩擋在了落情的面前,“蔣先生,能不能先請你出去?我們小姐現在不方便見你。”
“她的身子還需要遮掩嗎?”蔣鍾延冷冷說出。
落情怔住了。
“不就是一個下作的妓女。”
落情不可置信。
“蔣先生,請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