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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之精神,使此後海宇晏安,定於一統,君子有懷刑之戒,庶人有敬上之忱,庶與此次國民撥亂求治之心,乃能無背。若如前之孫、黃,今之唐、任輩,猖狂恣肆,動輒以推翻元首為詞,名為擁護共和,實即為共和不適國情之一大證。幸而天福中國,國民覺悟,設不早改,則墨西哥五總統並立之事,決不免於中國之將來,流毒所貽,不知伊于胡底。即以唐、任一事為鑑,萬不可再留共和名義,以為隨時煽惑之資;必宜永遠剷除,絕其萌櫱!唐、任此次誣衊元首,藉以倡亂,應以大不敬論,此其大罪三也!唐繼堯、任可澄等具此三大罪,應請立予宣佈罪狀,剋日出兵致討,以翦兇頑而固邦國!本院為此依《約法》第三十一條第七款提出建議,奏乞施行等情。”

“又據各省將軍、巡閱使、巡按使、都統、護軍使及各路統兵人員先後來電,鹹稱唐繼堯、任可澄、蔡鍔通電煽亂,請加懲辦各等語。唐繼堯、任可澄兩次勸進、籲請早正大位,情詞肫懇,二十一日以前,迭次電稱滇境雖有亂黨秘密煽惑,現在防範甚嚴,決不致發生事變。乃未逾數日,遽變初衷。蔡鍔等討論國體發生之時,曾糾合在京高階軍官,首先署名,主張君主立憲,嗣經請假出洋就醫,何以潛赴雲南,譸張為幻,反覆之尤,當不至此。但唐繼堯、任可澄既有地方之責,無論此項通電,是否受人脅迫,抑或奸人捏造,究屬不能始終維持,咎由應得,開武將軍唐繼堯、巡按使任可澄,均著即行褫職,並奪去本官及爵位勳章,聽候查辦!蔡鍔行跡詭秘,不知遠嫌,應著褫職奪官,並奪去勳位勳章,由該省地方官勒令來京,一併聽候查辦!此令。”

五年一月五日,又有申令各省長官曉諭人民雲:“天生民而立之君,使司牧之。以藐藐之躬,舉數萬萬人之生命財產,賴一人以保護之,數萬萬人之知識能力,賴一人以發育之,此人所謂夙興以求,夜寐以思者,責任何等重大。古稱神農憔悴,大禹胼胝,憂勞過於平民,誠非虛語。矧在今日,為競存時代,為君之難,百倍於古,倘視南面為尊榮之地,元首為權利所歸,是於立君本意及君之責任,全未體會,即此一念,必致誤國殃民,災及其身而後已。民國成立以來,暴亂之眾,狂妄之徒,各趨於權利之極端,為非分之希望,或逞強力,或飾巧言,百計經營,務償厥志,幾若朝持魁柄,夕正首邱,亦所心願。其次即暫據一隅,猶足慰情聊勝。至於何以撫輯人民,何以統治軍族,何以因應國交,概不之思,其暴烈分子,行同盜賊,惟利是圖,固無論矣。即號為有政治思想者,但憑心理之偏倚,不顧事實之利害,鑿空向壁,大言炎炎,按之毫無實際。夫美錦尚不可以學制,顧可以億萬生靈,供其輕心試驗乎?回溯以往四年,此輩多入政界,底蘊畢宣,絕少表見,一誤再誤,害中於國。推原其故,由於此輩但知居高之尊貴,而不知應事之艱難,權利是爭,責任不負,鼎折覆悚,勢所必然。予昔養痾洹上,無心問世,不幸全國崩解,環球震動,遂毅然以救國救民為己任,支援四載,困苦備嘗,真不知尊位之有何樂。何如國民仰望甚切,責備甚嚴,同為國民,敢自暇逸?責任所在,盡力以為,不惜一身,只知愛國,皇天后土,實鑑此心。明知暴亂之眾,狂妄之徒,斷不可以謀國。然果使中有傑出之才,可以治國保民,為人民所信仰,極願聽其為之,予得釋此難巨之仔肩,詎非幸事。然能安大局,環顧何人,為智愚所共見。人民無罪,未可舉全國之重,任人試驗,實逼處此,無從諉卸。國民深悉暴民狂徒之心理,終必慘烈相爭,倘有墨、卜之變,必為越、韓之續,故謀改國體,冀可長治久安,文電交馳,情詞迫切,無非出於愛國之真誠。乃有蔡鍔之流,權利燻心,造謠煽亂,非不知人民狀況,時局之艱危,但思僥倖一逞,償其大欲,即塗炭生靈,傾覆祖國,亦所不顧。抑知國之不存,權利何有?此等舉動,早為國民所預料,幸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