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傢伙為什麼會在這裡啊!不…不對,你居然還敢看?…!!”
樹原真姬像意識到了什麼般後連忙用手臂擋住自己胸前看向了某人,那眼神還散發出了毫不掩飾的厭惡的味道。
原本心情莫名的蓮見月對能在這裡見到這個和理子有些莫名糾葛的女人,也只是感到有些感嘆罷了。
可在聽到這麼一句話以後,心中那點小火騰的就暴漲幾分,原本停止的動作也再次變得自然起來。
他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白桃飲料,隨後就用帶著幾分微妙的眼神看向了只穿著一身薄紗睡衣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樹原真姬?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為什麼會在七尋小姐的家裡。
難道是對她有想法,想要再復刻一遍你當時對理子做的那種事情嗎?”
他那帶著幾分火氣的嘲諷之言,也讓樹原真姬明白了一件事實,
曾經朝夕相處的那個人已經把她們間所有的事情的都告訴了他,雖然她也不確定自己那時究竟是因為寂寞,還是因為某些原因才選擇和杉石理子在一起。
但屬於她們兩人之間的回憶就那麼被她暴露在了另外一個男人面前。
一抹被背叛的感覺在她的心中生的愈發濃烈,直至化為火焰燒去了她最後的理智。
“好…很好…你居然真的敢說出這種話,看來今天不給你受點教訓是不行了。”
樹原真姬突然將手放了下來,咬牙切齒的望著蓮見月,神情間也流露出了幾絲兇狠。
隨後竟一個前衝以不慢的速度向著蓮見月衝了過來,在看到某人那有些訝異的眼神時,她在心裡面冷笑了一聲。
曾經因為討厭男性修煉過各種女子防身術和適合女性的格鬥技巧的她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啊。
如果當時杉石理子在酒吧沒有出手相助的話,就憑那幾個男人恐怕也沒辦法把她怎麼樣。
可也正是因為那次錯誤的相遇,才讓她變成了如今這樣有些莫名其妙的人——討厭男人,但又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否喜歡女人。
對現在的她來說…愛情什麼的或許已經無關緊要了,自己一個人生活才是最舒適的,或者再多一個帶著女兒的朋友就夠了。
可如今面前這個傢伙,不僅已經奪去了她最初的複雜的感情,現在甚至還要把七尋也從她身邊奪走,絕對不能輕饒他啊!
燃起來了的樹原真姬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根本顧不上有可能走光的風險,一個高鞭腿掃向了蓮見月的右臉,
這一擊如果踢實的話,估計造成個腦震盪什麼的是沒問題的,畢竟她的身材可不算瘦弱,儘管從一開始就動真格有些過了。
但如今這種情況怎麼看都是她本人更像是受害者吧。就算是時候真的被這傢伙躲開報了警,她也有辦法進行辯解。
只可惜…
雖然她計算的很好但卻算漏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面前青年有沒有可能比他想象中的更能打和更厲害呢?
對於這一擊的來襲,蓮見月根本沒放在心上。
只是將剛剛拿出的飲料移到了那條在他眼中清晰無比的軌跡的途中,身體向後微微一仰。
那條長腿因為用力而下意識繃緊的足尖,便在他控制極為精準的預測下堪堪將瓶蓋踢開旋到了空中。
而看到了某些場景的他也不由得微微瞪大了雙眼,隨後故作輕佻的吹了個口哨。
“真空?有意思。”
被這話語和他雲淡風輕態度搞得心態不穩的樹原真姬完全忽略了背後所隱藏的事實,只是黑著臉繼續上前向著某人發起搶攻。
可不管她怎麼變更腿法和格鬥技巧,那都被某人以只差分毫的姿勢躲過,還時不時發出了各種古怪又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