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你們誰想阻攔我的話,我也是不會客氣的。”
梁夕神色淡然,但是這句話帶給周圍修真者的壓力卻是極大()。
在場修真者臉色齊齊一陣難看。
聽梁夕的口氣,他都不給一點回轉的餘地,直接就撕破了臉皮了。
“你……不……”那個修真者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梁夕冷冷掃了一眼,剩下的話就全部吞進了喉嚨,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了。
梁夕再不看這些修真者一眼,邁步朝著鋼鐵澆築的大門走了過去。
擋在梁夕面前的修真者艱難嚥了口口水,還是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有一個年紀三十多的修真者,看不慣梁夕如此囂張的樣子,等到梁夕走過去,背對著他的時候,他突然默唸口訣,手中白光如劍射向梁夕的腦勺!
眼看就要刺中梁夕,這個修真者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下一秒,梁夕消失不見。
修真者全身冰冷,入墜冰窖。
周圍的其他修真者也是冷汗一下子流了下來。
在場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到梁夕的動作!
“找死。”梁夕的聲音從之前這個修真者背後傳來。
“求求你……”
剛來的及吐出三個字,這個修真者就感覺從腦門到小腹一陣冰涼。
接著,他的左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右眼。
藍色的光芒將這個修真者從中間一劈兩半,夾帶著無與倫比的餘威,徑直朝著遠處的大門撞了過去()。
四周狂風乍起,席捲起來十多道細細的龍捲風。
剩下的修真者驚駭無比,根本沒有人再敢反抗。
轟!
巨響傳來,地面顫動,數十米高,數米厚,重達百噸的鋼鐵大門,竟然整個飛了出去。
因為鐵門的大力拉扯,安裝鐵門的牆壁也被震碎開來一大塊,整個被暴力轟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剛剛躲在鐵門後偷聽外面動靜的城堡守衛,已經被震成了一灘灘血霧,連完整的屍體都沒有留下來。
等到梁夕緩緩走向大門,距離眾人有了百米距離,那些修真者才感覺身上壓力突然一鬆,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全身大汗淋漓,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現在怎麼辦?”有人掙扎著問。
之前那個年長的修真者喘息了幾口氣,艱難地道:“快去……通知陛下……就說大事不好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這件事在場這些人,誰會不要命了去做。
那個偷襲者的屍體還倒在地上呢。
現在誰要是敢飛走報告的話,估計剛飛上半空,就會被打成一灘肉糜。
內心掙扎了良久,這些修真者還是面如死灰地嘆了口氣,沒有人敢做出一點點反抗。
那些修真者的反應早在梁夕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沒有去多管這些人。
梁夕現在關心的,是那些血狂戰士有了多少的傷亡()。
梁夕怎麼想,都為龐國、乃至整個人界大陸都赫赫有名的步兵戰士感覺不值得。
他們不是死在保家衛國的戰鬥中,不是死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裡。
對一個戰士來講,還有比這個更加可悲的嗎?
“希望活下來的人夠多。”梁夕踏入大門。
一股血腥味混合著乾燥的味道頓時湧入鼻孔。
四周瀰漫著的,還有陣陣死亡的氣息。
整個沙漠在日照時的溫度高達近七十度,但是或許是因為這裡怨氣太多、死亡太多的原因,雖然暴曬在日光下,梁夕竟然還感覺身上有一點泛起了雞皮疙瘩,讓他覺得有些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