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致命的。
而且工錢還很少很少,又一次大牛打死一頭野獸,哪知道還被伐木場老闆扣掉了一年的薪水,因為據說那是木場老闆的。
不過自從兩個月以前以後,大牛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天天能夠吃飽,還能夠穿暖和,家裡的房子也是大房子了,還有一塊牧場,十幾頭牛羊,這是大牛從生下來就沒有過過的好日子,每隔幾天還有肉吃。
要說在家裡是做夢一般的話,那麼進了軍隊就像是貴族的生活一般,每天大魚大肉的管夠,大牛始終記得父親的一句話,那就是拼死也要聽庫克首領的話,臨走的時候,大牛又多了一個弟弟,所以大牛很是賣力,每個月的薪水全部寄回家了。
大牛已經記不得自己殺了幾個狼騎兵了,大牛隻是不停的揮舞著手裡的單手劍,就像是揮舞著斧頭砍伐樹木一般,雖然大牛的手臂已經累極了。
雖然說大牛的胳膊上留下了一個大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但是大牛緊握的單手劍毫不猶豫的朝面前的狼騎兵用力的砍去。
大牛對於狼騎兵的兵器不屑一顧,因為大牛知道,這些傢伙的武器根本對自己造不成多大的傷害,自己身上可是一身精鐵板甲,內襯還有一套皮甲,自己的手臂要不是被一名狼騎兵的重型兵器砍中,根本就不會破損。
“殺!”大牛怒吼著,因為大牛知道,要是自己不殺了眼前可惡的傢伙,那麼自己剛出生的小弟弟說不定又會在下一個冬天來臨的時候被活活的餓死,凍死,家裡的牧場肯定會被收繳,自己一家人也會從新房子被趕出來,牛羊也會被牽走,所以大牛毫不猶豫的朝前面邁著步伐,手裡的單手劍揚起一道道血霧。
“該死的,這些卑賤的雜種是怎麼了。”一名灰狼族的軍團長看著面前的獸人士兵,這些獸人士兵哪怕還有一口氣,哪怕半個身子被砍斷了,在倒下去以後,也會刺出最後一劍,根本不會顧及自己的死活。
“殺!當,當!”這名狼騎兵軍團長大聲吼道,手裡的金屬長矛刺向了一名兔人,但是這名兔人直接舉起手裡的盾牌,狼騎兵軍團長的長槍與盾牌相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殺!”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兩名兔人手裡的長槍直接朝這名軍團長刺了過來。
“嘿嘿!當!”這名狼騎兵軍團長手裡的長槍一縮,立馬橫掃了過去,腳後跟用力的踹了一下腳下的坐騎。
“嗷嗚!”坐騎是一頭二級魔狼,被主人一踢。立馬張開大嘴朝剛剛手持盾牌的兔人咬了過去。
“撕拉!”的一聲,這名兔人的小腿被魔狼鋒利的牙齒撕下了大塊的肉。
“殺!”狼騎兵軍團長眼睛一眯,因為這已經是他用這樣的方法殺好幾個獸人士兵了,趁著兔人被坐騎攻擊的瞬間失神,狼騎兵軍團長手裡的長槍猛然的朝著兔人士兵的頸部刺了過去,因為這裡是唯一能夠一擊必殺的弱點。
“嗚嗚!嘭!”但是這名軍團長根本沒有聽見嗚嗚的破空聲,下一刻這名軍團長連同他的坐騎就被一支手臂粗的弩箭釘在了地上。
“噗!”狼騎兵軍團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花費了巨大代價弄到的鎖甲,裡面還有三層皮甲,但是在弩箭的射擊下,居然沒有絲毫的防禦力。
“殺!”隨後兩個長槍狠狠的刺向了狼騎兵軍團長的脖子上面。
“殺!”而剛才被坐騎咬傷的兔人也大吼道,手裡的單手劍朝著長大嘴巴慘叫的魔狼眼珠上桶了進去。
整個戰場上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道,還有震天的喊殺聲以及不斷落下的石彈的聲音,傷員的慘呼聲,但是明眼人也能看到,庫克的防線越來越單薄,雖然說狼騎兵的傷亡更大,但是狼騎兵還有大量的預備隊。
“哈哈,就這樣,就這樣,好樣的,咱們狼人還是有血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