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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而且為了清理傷口方便,睡衣裡全部真空,一si不掛。

江圖南根本不理會我,失去反抗能力的我現在的狀態完全就是裝盤任吃,不吃白不吃。他一手鬆了脖子上的領帶,赤裸的胸膛向我壓過來。

我晾著兩隻不好使的手,躺成一個大字型任憑他欲與欲求。耳邊身側包圍著他溫熱的氣息,他的舌尖和嘴唇在我敏感的脖頸和胸前溼/吻挑/逗。

他超級有耐心,完全不理會我的反抗不說,還一點一點地與我廝磨,我本來就喜歡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意亂情迷。

當四肢派不上用場,意志開始不堅定的時候,我只好動用語言暴力,我說:“江圖南,我現在後背上有傷,你要是現在強x我,我就去告你虐/待!”

江圖南低低地輕笑一聲,從百忙之中空出兩根手指來,塞進我的嘴裡翻攪著,把我的嘴硬變成嗚咽。

“沒關係,我們換種姿勢就解決了,你在上?不過你去告我也成,唔……那我就告訴警察說我就好這口。”

江圖南這個死變態不要臉。

我被迫舔吮著他的手指,突然就一口咬下去。

“嘶……”江圖南抽出手指笑罵。

被咬的人是他,但我卻不知為何鼻子一酸。

我想起徐安怡說的那個字。

孽。

我們之間遙不可及,而且中間隔著的,也不是什麼唯美絢爛的銀河。而是一座名叫親情血仇的萬米懸崖。

如果我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只有一種可能,我們各自向前一步,一起墜入深淵。

但是,我想要他活下來。

我趁著江圖南關心他手指的功夫坐起來,拔掉針頭快速整理好衣服,等江圖南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已經變成用被單裹成粽子,一臉嚴肅的何月西了。

江圖南哭笑不得:“快把針紮上!”

我卻使出殺手鐧。

我說:“我不能和你那個。”沒等江圖南嘲笑我就接上後半句:“我和周隼,是那種關係……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我總不好背叛他。”

拿人墊背是不對的,但我也想不出什麼能讓他死心的正大光明的招數。

江圖南沉默了。他臉上燦爛的笑像是離了水的金魚,一點一點失去生命。

落地鍾嘰嘰咕咕的,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我把頭低下去,希望自己的頭髮能再長長一點,這樣的話,就能稍稍遮擋一下蓄滿眼睛的液體。

我不想看到他對我失望的樣子,我不想讓他傷心。

我瘋狂地後悔著,嘴巴里說出來的卻是:“不好意思了。”

我聽到他穿衣服的聲音,利落地很,卻十分沉默。

最後他把西裝搭在肩膀上背對著我站起,說:“何月西,裝了那麼久,你終於承認了對吧?”

萬箭穿心不過如此。我現在真想拎起自己的腦袋砸西瓜,想跑到雪地裡撒點野,然後給自己一個嘴巴!

但我還是穿好了衣服,拉鍊都拉到最上面,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又蓋上被子,縮排一團溫暖裡,尋找一點安全感。

被子裡有他的味道。就像剛才一樣完全如舊。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我甚至可以判斷出除此之外並沒有另一個女人的味道。

我聽到外面客廳裡有砸東西的聲音,拳頭砸在硬物上,卻又竭力抑制。

我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但是心臟還是在一陣陣的抽痛。

我腦海中出現七年前的自己,被可怖的真相折磨。

章四三:我不會變成你的槍

七年前。

上課時間,空無一人的咖啡廳裡,徐安怡沒有打招呼就坐到我的對面去,不動聲色地把江圖南課間買給我的咖啡挪到她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