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突然有種欲哭無淚感覺,這叫什麼事兒啊!合著我解釋了半天還頂不上莫子屠兩個字兒啊!
“我看你解釋費勁兒,就只有自己說了,省你說不出口來!”莫子屠很是同情看了一眼羽辰,羽辰頓時有想衝上去揍這丫兒一頓衝動,混蛋,什麼叫我說不出口,我連青樓都說出來了,鬼才知道你們這個世界竟然不知道青樓是什麼地方呢!哼!竟然連青樓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落後!
“莫子屠!你去妓樓?你這樣一直偽裝著難道不累嗎?”楚玉白了羽辰一眼後很是好奇看向莫子屠問道。在楚玉眼裡,莫子屠只是壞事就都是在偽裝,包括去妓樓!可她又怎麼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裝,比如這去妓樓。
聽到楚玉話,莫子屠臉上不禁升起一絲尷尬,只得笑道:“這個……這個!呵呵!習慣了!習慣了!”
“哦!”楚玉似乎理解點點頭,好像帶著一絲同情道:“你也真不容易啊!為了生存不得不昧著良心四處做戲給整個帝都人看!”
“噗嗤—— ——”羽辰聽到做戲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做戲!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莫子屠U去喝花酒還做什麼戲?堂堂莫大少難道還需在乎這些小節嗎?”
“什麼意思?”楚玉不解問道。
羽辰看了莫子屠一眼,不顧U那殺人眼神繼續笑道:“玉兒!你知道,假始終是假,再怎麼以假亂真也不會是真,會很容易被人看出來,所以呢……有些時候可是必須假戲真做!就比如莫子屠去這花沁樓和女人……呃……這個……哈哈,你應該懂得哈?哈哈哈哈……”
“ 啊!你……”楚玉不禁被羽辰一句你懂得弄滿臉通紅,就算楚玉再單純,但也不至於不知道男人和女人那啥吧。
“辰羽!你怎麼不去死?”莫子屠咬著牙一字一頓說道。
“哈哈!玉兒!你看,子屠都著急了,咱們還是趕緊下車吧,別耽誤人家正事兒了!”羽辰嘿嘿笑道,順手牽羊般抓起楚玉軟弱無骨小手向車外面跳。楚玉本想躲開羽辰手,怎奈實力差距根本不是她所能抗拒了,只能被羽辰牽著跳下車。
……
“啊!小姐竟然從莫子屠車上下來,天啊!快去稟報!”一個在楚家後門站崗家丁看到楚玉不禁大聲喊道,羽辰和楚玉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聽到莫子屠聲音從後面傳來:“阿才!我們快離開!讓楚大元帥看到我送他女兒回來話就慘了!快……”隨著馬車遠去,莫子屠聲音也聽不到了。
“不用這麼誇張吧!這不還有我呢嘛!”羽辰看著莫子屠遠去車影不禁咂咂嘴道!
“哼!你知道什麼?莫子屠這叫做聰明,你知道,在這帝都之中,所有紈絝大少最怕見到不只雪姐姐一個人,還有我父親,我父親常說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嗎?”
羽辰搖搖頭,“這我怎麼知道!”
楚玉一笑,道:“我爹常說一句話就是:哼!既然讓老夫碰上了,就讓老夫來替你家大人好好教育教育你吧!”楚玉說著還故意壓低了聲音,學著男人說話聲音,臉上還似乎還在模仿著楚大元帥樣子,看得羽辰一陣好笑。
“玉兒!”就在羽辰剛想誇讚幾句楚玉模仿好時候,一個聲如洪鐘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羽辰猛然扭頭,正看到一個身高近兩米中年男人邁著虎步走出,男子四十多歲樣子,一身穿珀青色長袍,看起來很是儒雅,但是儒雅之中卻有透漏著一股淡淡威壓,羽辰感覺得到,這種威壓和聖階強者威壓完全不同,這乃是楚天雄居於帥位養成一種上位者威壓,如果在前世,這應該叫做氣場。普通人在這種人面前,都會有一種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感覺。
楚天雄走出門後,看都沒有看羽辰一樣,而是直接對著楚玉低聲道:“玉兒!這兩天跑到哪裡去了!知不知道家裡在滿帝都找你?你娘都因為你失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