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只能感慨，這特麼來錢比做遊戲快多了，果然還是死宅的錢好賺哪。

當然，這款智慧模組的成功，有很大的運氣成分。

夏奈兒這個形象不常有，微型全息投影技術的革新也是恰逢其時，再加上智環科技在人工智慧方面的技術儲備和積累，種種因素疊加，才有了這樣一款爆款出現，確實能長期帶來盈利，但模式基本上不太能夠複製。

出一款夏奈兒款的智慧模組，很成功，之後再出一款春奈兒款的？可能大部分人就不會再買帳了。

不過再怎麼說，有錢賺總是好的。

楊承業跟鐘鳴說這個訊息的時候，明顯非常激動，隔著電話都能聽到一股雄心壯志的味道。

兩個人還順便約了個飯，也算是簡單地慶祝一下。

……

第二天的晚上，鐘鳴按時到了約好的餐館。

楊承業和趙閃閃也都到了。

隔了段時間沒見，鐘鳴感覺趙閃閃好像懂事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

「楊總大忙人，約個飯都得挑時間啊。」鐘鳴調侃道。

楊承業有點不好意思地擺擺手：「嗨，都是瞎忙。智慧模組這邊前景不錯，所以最近在催幾個營銷方案。到時候說不定你們就能在地鐵和空中巴士上看到夏奈兒的大幅宣傳圖了。」

鐘鳴笑了笑：「那敢情好啊，你幫我把夏奈兒給炒熱了，那我就屬於躺著賺錢了。」

「你以為你現在不是躺著賺錢嗎？」楊承業笑道，「光是分成，一個月就有七八百萬，你這還不叫躺著掙錢？鍾老師，有的時候我都羨慕你啊，就恨自己不是這塊料，否則我也去搞設計了！」

「這屬於智慧的結晶，又不能量產。」鐘鳴說道。

楊承業點點頭：「那倒是。不過你知道嗎，之前跟我負責對接的星華娛樂的負責人，後悔了，來問我是否可以出其他虛擬偶像的智慧模組版本，被我拒絕了。」

趙閃閃在一旁喝著果汁：「看不出來楊總你還這麼仗義呢？」

鐘鳴笑了笑：「什麼仗義啊，楊總可是生意人，哪能因為仗義把到手的錢給推出去，他只是單純覺得不划算而已。」

楊承業哈哈一笑：「是這麼回事。這些大公司，之前一開口就是千萬級別的代言費，而且還只賣一些二流的虛擬偶像，幾個招牌的虛擬偶像，像什麼蘇白、帝娜，一個個都賣到了天價。說實話，剛開始我對這款智慧模組的信心確實不大，覺得第一個月能賣出個萬臺也就差不多了，掏出幾千萬去找那些成功的虛擬偶像，這成本有點難以承受。」

「結果現在這群人看到智慧模組火了，又提出可以簽分成合同，早幹嘛去了？我之前說要用分成合同，這些公司一個個的都不樂意，一點都不肯讓步，把我給氣得。」

「不過啊，現在不簽其他的虛擬偶像，主要還是沒必要了。夏奈兒版本的虛擬模組這麼成功，短期內都不需要開發其它款，這屬於自己分自己的市場，根本沒必要啊。更何況，其他的虛擬偶像大部分都是走的高階路線，明星風格，跟陪玩業務也不太挨著，這市場風險也不好說。」

趙閃閃問道：「那簽分成協議，做砸了不也不用給多少錢嘛。」

楊承業笑了笑：「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智環科技也要考慮影響啊，現在夏奈兒版本的虛擬模組已經這麼成功了，短期內沒必要再去出其他版本。」

三個人針對智慧模組的事情聊了很多。

鐘鳴看了看趙閃閃：「你現在，不網騙了吧？」

「沒有了！」趙閃閃斬釘截鐵地說道。

鐘鳴：「嗯，這就對了，你說上天給你這麼好看的一張臉，這麼好的嗓子，結果你就拿來去網騙，這也太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