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鋒利的長劍,用力一甩,“叮——”長劍被甩落在地,那人似乎是知道這鞭子的厲害,第一時間掠走。
卻似乎不甘心這樣失敗而逃,一掌朝著不遠處的北悅拍去。
四位長老經常合作佈陣,這種時候是不能分心,如果沒有外人保護那就給了四人可趁之機,他們又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經過這麼多代的傳承,長老們早有了在佈陣時的自保之法。
就在那人要擊中北悅時,四位長老身上齊齊冒出一陣紅光,充滿了殺氣,直接將那人彈飛了出去。
倒也是那人運氣好,雖然因此受了傷,卻讓她遠離了火兒,只見她踉蹌著站穩,然後一刻不停地掠走了。
火兒不敢去追,因為它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兩位主人的安全,若是因為一時衝動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所以它寧願暫時放虎歸山。
雖然它可以說還是個小孩子,但是卻絕對不笨,平時是調皮了一點,卻也分得清輕重,否則,烙絕也不會一直留著它。
烙絕是絕對不會允許有威脅到縭若的事物存在的,當初魔界質疑縭若身份的人不在少數,最後卻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可見烙絕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即便火兒能討得縭若歡心,卻也比不上她的安全來得重要。
何況,若是火兒真的輕重不分,恐怕也不會讓縭若那樣喜歡。
經過這樣一鬧,火兒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深怕再有人來行刺。
過了一會兒,水若冰覺得差不多了才收回手,烙絕瞥了眼火兒,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那人逃走的方向,臉色不太好看。
想要他命的人從來不少,但是他從不放在眼中,更不會因此動怒,可是,有人想要傷害水若冰,他就不那麼淡定了,很想立馬就將人抓來活剝了!
水若冰拉著他的手安慰道,“別生氣了,那人一定還會出現的。”剛剛她可是感覺到了那人身上強烈的怨恨,她倒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人給恨上了。
不過既然那人那麼恨她,就一定還會再出現。
這時,四位長老和銀笛之間的地方,爆出一陣光芒,水若冰伸手擋了擋,眯眼看去,只見地上正好是一個太極八卦圖。
光芒越來越亮,然後突然又暗了下來,四位長老齊齊被彈開,嘔出一口鮮血。
水若冰皺起眉頭,“你們還好吧?”
她倒是沒想到一向最擅長陣法的四位長老居然會在這裡吃了虧,畢竟在她看來魔宮還是很神秘的,雖然四位長老的修為不能說是頂尖的,但是各種詭異的本事卻是少有人能及的。
東魁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說道,“沒事,只是這陣勢注入的力量太強,所以才會反噬。”
水若冰點了點頭,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銀笛,看了一會兒,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看上去就只是一隻精緻的笛子而已,而且雖然精緻卻有缺陷,笛聲上有一道不太明顯的裂痕。
四位長老服下療傷的藥丸,運功吸收了藥力,便也跑過來欣賞所謂的神器。
東魁興致勃勃地說道,“神器啊!果然不一樣!”那興奮的模樣哪裡有一點受傷的樣子?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北悅撇嘴道,“哪裡不一樣了?明明就是個殘廢!”
東魁哼道,“小丫頭,你懂什麼?這叫殘缺美!”
北悅不服輸地反駁道,“分明是你的審美觀有問題!”
“好了!”水若冰發了話,兩人這才安靜下來,不過卻幼稚地對著對方哼了一聲,齊齊撇開臉,誰也不理誰。
水若冰無語,很想說這樣幼稚的行為實在不符合兩位的身份,不過她懶得說,將那隻破笛子扔給東魁,“你喜歡就收著吧!”
她有烙絕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