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鳶,你騙我,你說你會回來,結果跑到祝家就不出來了。”
男人大手攏握女人纖細脖頸,這是一個極危險的動作,可沈肆之力道溫柔得不像話,不斷將他粗糙掌心在女人肌膚上黏膩摩挲。
“你篤定,我不會在你父母面前強迫你,呵,”他另一條健碩手臂攬住她腰身,用力一緊,同時大手用力狠掐她腰,健碩長腿以一種絕不容抗拒的力量抵在她腿間,兩個人身體相貼、密不可分。
男人一字一句,眼眸陰鷙癲狂:“祝鳶,想擺脫我?”
沈肆之驟然失笑:“除非你死。”
祝鳶面色慘白,她絲毫不懷疑沈肆之所言的真實性。
可若真叫她跟著男人回去,繼續當個禁錮自由的金絲雀,祝鳶是極不樂意的,混吃混喝還好,可沈肆之分明……分明就是一個控制慾極強的變態。
不過是看別人一眼,就要醋得衝她抽皮帶耍流氓,祝鳶垂眸沉思。
甚至在床上,她上輩子嫁給周光耀的時候,也沒見周光耀會整天整夜的飢渴,彷彿只要她出現在男人面前,沈肆之就會變成一個發情野獸……
這多不正常。
她唇瓣無意識緊抿,一直盯她表情的男人如何會錯過,沈肆之攬她腰身的手臂力度更大了。
沈肆之大力挑起她下巴,冷峻面孔落下,試圖吻上她唇,祝鳶臉蛋一偏,冰冷的吻重重落在她臉頰,甚至她軟肉都凹下去一塊。
“你不情願?”
“當初要不是老子,周光耀會放過你?”他低頭憤恨的將愛意宣洩在女人身上。
“要不是老子,周家那一群人還不知道要怎麼逼迫你呢!”
不叫他親嘴,那他就啃她臉肉、咬她軟耳……
祝鳶奮力推搡,兩手抓著他掐在她脖頸上的寬大腕骨,她偏就不叫他親。
這怎麼行?
沈肆之一點一點用力將她摟緊,溼漉黏膩的吻落在祝鳶臉上身上,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豺狼咬住脖頸的兔,或是被他摁在爪下親吻撕咬,或是被他放肆玩弄。
沈肆之不是一個好掌控的男人,祝鳶早有預料,她想要什麼就得向沈肆之付出什麼。
所以當她發覺再也掌控不了他,反而自己處於劣勢,祝鳶不得不選擇離開,沈肆之……越發貪婪!
每天每晚,她都覺得自己沒有一點尊嚴,懷孕了又如何,還不是要被他肆意揉捏身體,發洩愛慾?
女人發出低聲細碎的啜泣聲,她聲音發顫,在男人嗜血的、瘋狂眼神裡,她忍無可忍的嘶吼大喊:
“沈肆之,我受不了你了知不知道!”
“我在懷孕,你還成天在我身上貼貼蹭蹭發情,跟頭野獸有什麼區別!”
沈肆之一卡一卡的抬頭,他是極貪戀不捨的鬆開女人軟舌,用他所剩無幾的理智思索她的話。
野獸?
“祝鳶,你是不是也想要?就是因為你懷孕,我才只能貼貼蹭蹭,委屈你了是不是?”
他大手捏著女人下頜,沈肆之越想越覺得對,是他不好,只顧自己暢快淋漓,卻忽視了祝鳶的感受。
他手向下探,粗糙修長的指尖停在女人腿上,大熱天愣是將祝鳶嚇得一激靈,意識到沈肆之要做什麼,她呼吸驟然一緊。
這個臭不要臉的王八蛋!
“跟我回家,我有的是辦法叫你舒服。”他低聲誘哄,忍不住的攥住女人小手搭在他胸口。
男人漆黑的、琉璃般的眼眸亮極,裡面的濃稠喜悅多的簡直要溢位來,沈肆之想明白了,是他不好,才惹得祝鳶不歡喜。
找出了祝鳶生氣的緣由,剩下的事可就太好辦了。
他俯在女人耳畔,掐在祝鳶腰側的力道都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