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菈琪姐姐……嗚嗚……謝謝你……謝謝你……謝謝……”手中拿著《對“給予弗里曼?克洛斯大騎士長以上將級別葬禮”請求之回覆》的檔案的託庫婭,再一次的泣不成聲……
————一名將軍的葬禮,不論是在哪個穿越者原先所在的世界,或者這個世界,都沒有今天這樣隆重。唯一可以比肩的,是那些改變了一個國家,乃至整個世界的偉大人物死後的葬禮——至少在一名職業記者的眼中,是這樣沒錯。安婭?沙利文這麼想著,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在心底裡給“職業記者”之前加上了一個“前”。
安婭?沙利文已經死了,她和幾個發瘋的戰車駕駛員一起,死在了斐亞拉富人區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她的父母接到了來自公司,以及洛克法蘭民政部的通知,現在在家中哭的泣不成聲,但是,對於已經很久都沒能回家的安婭來說,這個訊息並沒有預想之中的那麼令人感傷——只是名義上的死而已,比起真正的死亡,這已經好太多了。
現在的她,沒有身處自己最熟悉的長槍短炮之中,而是混在了圍觀的普通人之中,帶著一頂棒球帽,穿著樸實的襯衫和裙子,連飾品都沒有帶。而她的眼前,身穿軍禮服的軍官幾乎可以用打計數,他們所圍繞的,是一具普普通通的棺材——弗里曼?克洛斯大騎士長的棺材。深色木材所制的棺材覆蓋著斐亞拉教皇國國旗,靜靜的躺在馬車上。而拱衛在它四周的,則是安婭熟悉的人們——彗星部隊。身穿軍禮服,佩戴了他們所獲得的所有勳章計程車兵們右臂上戴著黑紗和白花,神情肅穆。
接著,一名聖堂教會的牧師走上了臨時搭建的木臺,宣佈葬禮正式開始,彗星部隊的隊員們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到了運載棺木的馬車旁邊,以整齊劃一的動作抬起了棺木。
“敬禮!槍上肩!”
沒有奏樂,沒有議論,葬禮現場,一片靜悄悄,只有彗星部隊隊員們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咔嚓,咔嚓,奏出哀傷的節奏,而捧著弗里曼?克洛斯的遺像,走在隊伍最前面的託庫婭?蠻錘,令人意外的並沒有哭。安婭很奇怪,那明明是一個愛哭的孩子啊……
最終,覆著國旗的棺木來到了墓的面前,彗星部隊的隊員們輕輕的將棺木放在了墓裡,接著轉過身來,面向墓敬禮,託庫婭輕輕的將手中的遺像放在了棺木上,從身邊娜塔爾的手中接過了一捧克洛斯最喜歡的白色百合花,丟進了墓。
接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應該由一名牧師負責的祈禱並沒有出現,身穿華麗的裝飾鎧甲的託庫婭忽然輕輕的撫著自己的口,高聲歌唱起來:
あなたは今どこで何をしてますか?(你現在在哪裡在幹什麼呢?)この空の続く場所にいますか?(在這片天空的延續之處嗎?)今まで私の心を埋めていたモノ,失って初めて気付いた直填補我心的東西,直到失去才第一次發現)こんなにも私を支えてくれていたこと(這麼支援著我的事)こんなにも笑顏をくれていたこと(這麼經常露出的笑臉)失ってしまった代償はとてつもなく大きすぎて(失去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取り戻そうと必死に手を伸ばしてもがくけれど(拼命伸手掙扎想要找回來)まるで風のようにすり抜けて屆きそうで屆かない(卻如風般穿過,看似可得,但觸碰不到)孤獨と絕望にを締め付られ心が壊れそうになるけれど(孤獨與絕望壓抑著,口的心快要碎掉)思い出に殘るあなたの笑顏が私をいつも勵ましてくれる(但記憶裡你的笑臉總是在鼓勵我)もう一度あの頃に戻ろう,今度はきっと大丈夫(再一次回到從前吧,這一次一定沒問題)いつもそばで笑っていよう,あなたのすぐ傍で…無論何時都在你身邊歡笑,永遠的留在你的身旁……あなたは今どこで何をしてますか?(你現在在哪,幹什麼呢?)この空の続く場所にいますか?(在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