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聲道:“龍姐姐,你和蕭哥哥一起為我們演奏,可好?”蕭玉蝶轉過身看著這群可愛的孩子,龍榮雪淡淡地掃了一眼這幫小鬼有些無奈,之後便點了點頭。孩子們拍手道:“太好了,龍姐姐答應了。”
蕭玉蝶深情地看了一眼龍榮雪,將蝶褐竹笛橫放在唇邊,婉柔轉樂一聲在這寒風紛雪中響起。龍榮雪雖不知蕭玉蝶吹奏的是何曲子,但從笙笛中可聽出節奏、段章、譜律。她走至古箏旁坐下,輕輕波動著絃琴,與那笛聲相合,餘音纏繞,雪飄飛舞,寒風凜瀟,無人覺得慄冷刺骨,卻有另一番風景之情,箏笙相耀,寒雪飄飄,孩子們雖不懂卻也被這箏笙之音沉得痴了、迷了、忘了。蕭玉蝶緩緩放下蝶褐竹笛,最後龍榮雪細水流暢溫音般收琴樂之尾。抬頭望天,也許因曲子裡含有著兩情相悅,卻不能相見的詩情畫意,愁緒萬丈。龍榮雪只覺得有一雙溫情的眼神望著她,便迎上了蕭玉蝶那熾熱柔情的目光,龍榮雪瞬時躲開,贊稱道:“蕭公子,當真不愧是‘榮迎國’的傾國絕才之稱。”蕭玉蝶微微柔笑:“龍姑娘高抬了。”龍榮雪見他如此謙謹,不僅暗暗嘆贊。
孩子們嘰嚷著:“太好聽了,我也要學,我也要學……”二人見孩子們鬧了起來,蕭玉蝶道:“等過幾日,蕭哥哥給你們找一位好師父,想學什麼都行。”孩子們全都跳了起來,亂作一團,小乞丐跑到蕭玉蝶身旁,蕭玉蝶蹲下高大的身軀,小乞丐有些顫聲道:“蕭哥哥,你不是也答應乞兒要爺爺奶奶也幸福嗎?”蕭玉蝶頓了頓身子:“這……好,也讓爺爺奶奶和你們一起過去。”小乞丐親了一下蕭玉蝶的臉頰,這動作將蕭玉蝶嚇的猛的站起。小乞丐害羞的跑開藏在龍榮雪身後。
龍榮雪被小乞丐這突來的動作也驚了一下。只見他們的爺爺奶奶也走了過來,剛好看到那幕,一位婆婆說道:“蕭公子,多謝你為我們這些討乞人掛心,我們感激不盡,如果不是龍姑娘,我們又不會和孩子們相識,更不會有吃穿住處,現在蕭公子又給我們更好的安排,這恩情將永生難忘,請受老身一拜。”說著男女老少便要跪下謝恩,蕭玉蝶、龍榮雪趕快扶起。只見乞兒偷看蕭玉蝶樂樂傻笑,蕭玉蝶想起剛才那一幕,又看這麼多人,臉頰更紅了,只好用寬大袖子遮顏輕咳:“大娘,言重了,我也不過是略盡微薄之表,盡不能所盡的事而已,足不掛齒。”其他人包括龍榮雪見蕭玉蝶這般含羞,眼目之中稍微笑顫,眸子中多了溫暖之情,言道:“蕭公子,乞兒只是孩子,他感激於你,不知該用何話表示,所以用了才時……”龍榮雪想來解釋,竟說的自己一時語塞臉也泛了紅,蕭玉蝶用寬袖擋著臉面偷笑了起來,口聲柔言:“無妨。”
小乞丐一聽蕭玉蝶不怪他,躲在龍榮雪身後探出小小的腦袋說:“這麼說蕭哥哥不怪乞兒,咦,蕭哥哥,你用袖子遮臉幹嘛,哦……臉紅了,耳根怎麼也紅哈哈哈哈……”蕭玉蝶被這孩子一鬧更是不知所措,乾脆轉過身背對著他們,這樣就看不見他那紅紅的臉了,小乞丐還在盡情的說著:“哎呀!沒想到蕭哥哥紅紅的圓臉更是……更是……”龍榮雪忍住笑,言:“乞兒,不得無禮,再鬧姐姐可要罰你了。”小乞丐不敢再鬧,但話又沒說完,又不死心,嘟著小嘴說:“可……你們常說的語詞形容人很美,叫什麼來著,龍姐姐你總要告訴乞兒吧?”龍榮雪見小乞丐將事推到她身上,有些吞吞吐吐,孩子們也跟著鬨鬧:“龍姐姐,說呀!”龍榮雪表情痛苦又看看背站著的蕭玉蝶,為難道:“真的要說呀?”孩子們大笑道:“當然要說,你是好姐姐,教我們認字說詞,這時怎麼不教了?”龍榮雪被這群孩子鬧的頭疼,慌了心,硬著頭皮聲澀微渺:“嬌媚。”孩子們又是一陣嘻鬧:“大聲點,聽不到。”龍榮雪一踱腳:“嬌媚,哎喲,羞死人了。”臉一紅,紗白衣袖遮顏轉為華美的身姿飛向屋頂。
孩子們彎腰嘻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