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拖下水,“要是有他們相助,我收什麼東西也方便些,更不用擔心被別人坑,好處不會少就是。”
“這個好說,只是這事,合適?”嚴柯看向聞佑,顯然是問他。
聞佑點頭,“合適,我會從皇上那裡過了明路,照如初的設想,這完全可以應用於任何一州,要真是如此,各州府的庫房便能充實不少,最後國庫也會充盈,皇上必定喜聞樂見。”
“他能樂見讓三妹從中撈幾年?”
“他更清楚這底子只有如初有本事打下來,並且打好,後面全是撿現成的,開這個路子需要花多少銀子且先不說,光是這個心力,南朝官員裡哪個能取如初而代之?沒有人能,說得好聽些是讓如初撈幾年,可開始這一年只有貼進去的份,賺錢是後面的事,朝廷什麼都不用付出便能得著一條走順了的財路還不知足?就是如初抓著這條財路不放,誰又能說她什麼?”
沒人能,最多就是從中抽油水的多些,阻礙多些,卻並非走不通。
嚴柯某些方面來說和聞佑有些相似,同樣不愛笑,同樣沉默,於是,兩個人談話時格外像是在談判。
柳深在一邊聽著,並不插言。
只是眼神在兩人之間溜過時時有笑意閃過。
“皇帝那裡沒問題的話,我這裡更不會有問題,三妹做的買賣從未有虧過。”
聞佑看向如初。
華如初點頭,“難得來這裡,你們也別急著走,我的計劃已經快寫好了,到時你們看看。”
“行。”
和姐夫說話就是痛快,永遠沒有一句廢話,華如初看向柳深,“深哥,平平我打算留下。”
柳深正經了神情,“決定了?”
“恩。”看向在母親懷裡安安靜靜的孩子,華如初臉上溢滿溫柔,“平平是有點奇怪。他比一般的孩子要太過聽話了些,可是我不能因為這樣就將他遠遠送走,要是到時真有什麼事非得我們母子分離不可,我再麻煩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柳深只得點頭,“那好,我給你留一份海圖,到時如果非常急。你又聯絡不上我就坐船出海,循著路線來找我,以你的膽子當不在話下吧。”
“真到了那時候,就是沒膽都得變有膽啊!”華如初苦笑,為了孩子,做母親的就是需得捨命她也無畏。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逗完孩子,華如夢抱著笑笑走過來。
華如初將笑笑接過來抱著,上次見時還肉嘟嘟的孩子瘦了高了。
“會叫人了嗎?”
“和他爹一樣不愛說話,天天給我表演沉默是金。笑笑。叫小姨。”
笑笑看了看孃親。又看了看抱著自己的人,就在大家都以為他不會叫時小孩脆生生的道:“小姨!”
“哎,乖。”華如初笑眯了眼。自己的孩子還不會叫人,她眼饞了耳饞了心也饞了。
華如夢在丈夫身邊坐了。邊道:“今兒倒是真給面子。”
華如初得意的將笑笑抱著轉了個方向,指著聞佑教他,“叫姨父,姨,父。”
小孩抿著嘴,不吭聲。
聞佑看著他,也不說話。
對望了一會,就在別人都快要忍不住笑出聲時,笑笑開口了,“姨,父。”
軟聲軟調還帶了點小委屈的模樣讓聞佑心軟得不行,摸了摸他的頭輕聲應了。
那溫和的模樣讓幾人對望一眼,馬上又移開視線。
沒多會,江軒也收到訊息回來了。
久未見面的老友此時見著了都挺高興,話說個沒完,直到午飯都擺好了才意猶未盡的轉移陣地。
這樣的場合自然不能無酒。
聞佑下午還要處理政事,華清親自給他倒了一小杯便撂了明話,“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