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根骨極佳的弟子,少白,過來見過蕭掌教!”
“是!”旁邊那抱琴青年恭恭敬敬向蕭千離行禮,笑道,“掌教休怪,家師適才見到令高徒修為出眾,特意命我過來見禮。”
蕭千離微笑道:“這也是令師的拳拳之意,隨風,你且過來!”
柳隨風應諾走來,蕭千離指著那抱琴青年笑道:“這是你下一輪的對手,你二人可先行見禮,少傾擂臺上相互交流借鑑,倒也是一樁美事!”
“是!”
柳隨風看了那抱琴青年一眼,見此人長身玉立,面如冠玉,眉目如畫,器宇不凡,不由得好感頓生,笑道:“在下純陽柳隨風,見過道兄!”
那抱琴青年也對樣貌儒雅的柳隨風極有好感,回禮道:“在下凌仙方少白,見過道友!”
二人剛剛互相通名道姓,蕭千離只覺識海中突然一顫,不禁驚訝的探察進去,頓時臉色微微一變。
在系統星圖中,代表南斗六星的鬥三天機星異彩大作,竟然與北斗第一陽明天樞星的亮度不分上下。
“這方少白,莫非……也與我純陽宮有緣?”
此時蕭千離已經退出了系統星圖,望著方少白的眼神頓時變得曖昧起來。
見到二人攀談起來,玉真子也是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老道看了兩輪,也就是令徒能入老道的眼,算是少白的對手。雖說並非同門,只是日後相互扶持玄門,也算是一段佳話。”
卻聽隱道人李傕哈哈大笑道:“蕭掌教,不必理會這老牛鼻子。這老傢伙年輕時文采風流,琴棋書畫諸子百家無所不通,他看中的不光是武功修為,非得樣貌出眾、精通詩詞歌賦之人才算入眼。可憐凌仙派連續三代都是一脈單傳,等這老東西一死,這道統算是徹底斷了。”
“誰說的!”玉真子怒道,“少白足可繼承老道衣缽,日後開枝散葉,必然……必然能將凌仙派發揚光大……”
兩個一百多歲的老道如同孩童一般破口大罵,蕭千離卻望著方少白暗暗發愁,既然有了師門,又擔負著門派光大的重任,怎麼樣才能把這小子拐騙到純陽宮呢?
此時兩個老道越吵越是起勁,只聽玉真子叫道:“……旁的不說,這論武之事,少白必然獨佔鰲頭……”
隱道人李傕剛要反唇相譏,只聽蕭千離笑嘻嘻的說:“玉真前輩,倘若劣徒隨風僥倖擊敗令徒,豈不是大煞風景?”
此言一出,兩個老道頓時安靜了下來,玉真子嘿嘿一笑,道:“蕭道友,老道在少白身上整整花了二十年心血,雖說令徒也算是人中龍鳳,卻也並非少白的對手。”
李傕嘴唇一動,卻又按捺了下來,默不作聲,只是看著蕭千離的眼神愈發玩味。
蕭千離輕笑道:“令徒天資極高,只是隨風乃我純陽首徒,一身修為在小一輩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況且,同境界交手,我純陽便是無敵……”
“同境界無敵?”玉真子瞳孔微微一縮,混濁的眼珠突然精光閃動,輕笑道,“蕭掌教的口氣未免太大了些!”
“不是口氣大,而是事實如此!”
蕭千離的笑容極為古怪,緩緩道:“不如咱們賭上一場,可好?”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古怪的賭局
聽到“賭”這個字,玉真子眼中神光一閃,呵呵笑道,“道友想怎麼賭?”
蕭千離微笑道:“就以隨風與令高徒的比試為賭約,可好?”
“賭約有了,賭注呢?”
“就看道兄有什麼了!”
玉真子嘿嘿一笑,目光在柳隨風與方少白身上轉了一轉,笑道:“剛剛這姓李的老牛鼻子也說了,老朽這凌仙派人丁不旺,著實收不到幾個好徒弟。只是見到令徒人才雅緻,老朽實在是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