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哆嗦了一下。心說,不好,這鮮于淳莫非是怪我對第二恨蝶下手太重,懷恨在心,這是要給咱穿小鞋呢?!
嚥了口唾沫,何長生猶豫了片刻,顫聲問道:“不知宗主的意思是?”
鮮于淳頓了頓,又說道:“師兄不必緊張。我不是怪你,第二恨蝶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只是,這件事若是傳揚出去,定會令得我宗名譽掃地,十分狼狽。”
何長生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的確,那個‘天道盟’的老怪物欺人太甚,不過,‘天道盟’絕非咱們‘合歡宗’能夠招惹的……宗主的意思難道是,暗中對付那個蕭焰和‘凌雲仙門’?”
鮮于淳冷笑了數聲,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師兄可有何妙計?”
何長生轉了轉眼珠子,沉吟道:“現在就動‘凌雲仙門’,恐怕會招來那個‘天道盟’的古姓修士,得不償失。從今往後,咱們也不能明著來。不如,許以厚利,挑動‘金銀山’附近的幾個宗派,讓他們去對付蕭焰。”
“師兄高見!嗯,然後呢?”鮮于淳暗笑了一聲,裝作眼前一亮的樣子。心說,老子就等著你這句話呢,萬一事後“天道盟”的那個古姓修士追究起來,可跟我鮮于淳沒有任何關係,全是你何長生擅自主張,瞞著老子亂來的。
何長生哪裡知道鮮于淳心中的想法,被他這麼一讚,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興奮的說道:“若是他們拿下了‘金銀山’,幹掉蕭焰,是最好不過的了。若是這些廢物失敗了,那也與‘合歡宗’無關,‘天道盟’的古老頭就算想向咱們發難,也沒有憑據。當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還可以暗中聘請幾拔刺客,趁著這些宗派激烈交戰,找機會向蕭焰下手,數管齊下,哪怕蕭焰六臂三頭,化身千萬,也難逃此劫。”
鮮于淳仰天長笑,重重的拍了拍何長生的肩膀,說道:“還是師兄老辣,師弟自愧弗如啊!這樣吧,這件事情,就交由師兄去辦,無論是要人還是要靈石,都可以不經我的同意調動。唯獨有一點要謹記,千萬要小心,不可給人家留下任何把柄。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賞。聽說,師兄的小兒子一直想在宗派內任職,還想成為核心弟子,區區一樁小事,就包在師弟身上了。”
“多謝宗主。”何長生乾笑了幾聲,心中忽然有些忐忑不安。仔細一回想,頓時有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泥馬,鮮于淳這廝,拿老子當槍使呢!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況且,何長生的確有求於鮮于淳,硬著頭皮接下了這樁任務,又被鮮于淳仔細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飛鳳閣”。
遠遠的將“飛鳳閣”拋在身後,何長生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這個鮮于淳,果真是狼子野心,毫無人性,竟然讓我見到了第二恨蝶,務必要將之滅口……罷了,我這也算是為本宗辦事,哪裡顧及得了這許多,就勉強的背一回黑鍋吧。”
一想起靈石等物資任由自已調動,可以趁機上下其手,狠撈一票,何長生的心思又火熱了起來。
數天之後,“金銀山”附近的五個小宗派,比如“玄靈鬥姆門”、“黑蓮宗”、“淨土派”、“仙劍門”、“煉星閣”,都分別迎來了身份神秘的說客。
這些說客,遮遮掩掩的,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不過,都留下了大量靈石,以及事成之後,以道器相贈的話,讓這五個小宗派,聯手向“金銀山”尋釁,進而奪佔此山,滅了那個新近崛起的“凌雲仙門”。
五個小宗派,本來與“絕陽門”實力相仿,又聽到了前些天在“金銀山”前發生的驚人事件,一開始,都是一口回絕。
不過,這些神秘人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讓這些宗派的主事者感到極度頭痛,又隱約猜測到了,估計是“合歡宗”在幕後搞鬼,沒幾天,都屈服了。
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