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中。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蕭焰抵達之前,已經藏匿起氣息,悄然接近。
一眼望去,杜豪和焦雄飛被圍困在一座已經被飛劍削得慘不忍睹的山峰之上,身上多處負傷,臉色焦急而憤怒,猶其是杜胖子,更是不停的喝罵著。
他們的敵人,是九個煉氣期八層到十層的修士,領頭的,修為卻達到築基期六層,與蕭焰的修為相差無幾。
此時,杜豪遲遲沒有築基,不過,修為達到了煉氣期十一層,而焦雄飛,則是煉氣期八層的修為,按理說,已經不算弱小,但是,面對著佔據了絕對優勢的敵人,卻也沒有太好的辦法,處處被壓制,十分被動。
“胖子,你和姓焦的都別負隅頑抗了,咱們這麼多人在這裡,莫非,你以為你還能跑掉?”為首的蒼穹劍閣弟子,長著一張馬臉,眼睛眯縫,眉角處有一道三寸長的青瘢,雖然看起來僅僅是三十來歲的年紀,頭上卻已經開始謝頂,使得他整個人的氣質,越發的兇悍,這個人面目陌生,蕭焰卻是不認識。
焦雄飛一邊運起“裂天劍訣”,拼命抵抗,一邊皺眉喝道:“馬煜,你這狗仗人勢的東西,馬鳴一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你要害我性命?!”
馬煜臉色陰沉,語氣森然:“哼,姓焦的小賊,我叔父馬鳴一說,你叛出蒼穹劍閣時,利用他對你的信任,盜取了數件法寶,本來,他老人家宅心仁厚,不想與你計較,只不過,其中一件法寶名喚‘太陰如意圈’,乃是八品法寶,價值不菲,所以,著我等將你擒回,追回贓物,聽憑發落。”
焦雄飛聞言,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從來就沒有從馬鳴一那條老狗手中得到任何法寶,也絕不可能去偷竅,你們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杜豪白眼一翻,沒生好氣的叫道;“我說焦兄弟,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這幫虎狼講道理,人家人多勢眾,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你沒拿人家的東西,到時,人家擒住了你我,直接往咱們的儲物袋裡塞贓物,嘿嘿,那可就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咱們百口莫辯啊!”
馬煜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點了點頭,朝著蒼穹劍閣的眾弟子說道:“還是這個死胖子有覺悟……所以說,你們也要吸取教訓,不要輕易的去招惹強者,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些弟子聞言後,也是點頭如搗蒜,一副領受教誨的樣子。
焦雄飛怒意上湧,氣得臉色通紅,不過礙於形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囂張,而自己則是一步步的落入險境。
蕭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蒼穹劍閣的人,象是想活捉焦雄飛,所以,並沒有出殺招,否則的話,這十一口飛劍齊齊斬殺,以焦雄飛和杜豪的實力,根本不堪一擊。正因為如此,杜豪和焦雄飛才堅持了這麼久。
蕭焰也並不想立即動手救人,只因為,杜、焦二人雖然受了點傷,卻都不致命,這樣的挫折,對於他們的成長有莫大的好處,蕭焰如果象個護犢的大家長,處處包容他們,隨時替他們出頭,他們日後的成就,也不會高到哪裡去。
時間慢慢的流逝,杜豪和焦雄飛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而蒼穹劍閣的人,也因為久攻不下而逐漸失去了耐心,臉上流露出焦燥之意,馬煜更是哈欠連天,也不知道身為修仙者,他的精力都耗到哪裡去了。
在蕭焰眼中,雖然身處險境,但是焦雄飛卻漸漸的進入了狀態,從容的施展著“裂天劍訣”,張馳有度,偶爾靈光一現,使出了令人叫絕的精妙招數,先前劍訣中那些粗疏、生澀的缺憾,竟然都因此而得到彌補,取得了不小的進步,看得蕭焰是連連點頭,內心稱羨不已,焦雄飛是軒轅之地未來的大修士人選之一,資質果然異常驚人。
驀的,焦雄飛的劍訣變化,如羚羊掛角一般,無跡可尋,蒼穹劍閣的一名煉氣期九層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