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渾身都無法動彈一分。
當她看見姜然被身材強勁的黑衣男人死死、用力地壓制在地上的時候,是想走上前去幫忙姜然把那些推開的,可是不知道是為何,她從迎面走來的沈書均眼裡看出了一抹意味極其後濃郁威脅的威脅暗芒。
他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說,你今天只要敢靠過去一下,我就一定讓他死在這家酒店裡!
與沈書均相處了那麼多年的顏言,怎麼可能會不曉得他眼神對自己的暗示是否是真實的呢。
“言言,我已經走過去靠你這麼近了。”
只見男人說罷間,他的眼神變得極度地陰幽,恐怖如斯:“這剩下的這幾步距離,是你自己走過來,還是我走過去?”
沈書均那性感的薄唇雖然是微微上揚著的。
但顏言卻十分的清晰清楚知道,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是他發火的前兆。
“我走過去,你就放過他?”顏言忽地抬起長長的眼睫,望向距離自己不遠處的身形頎長,容顏俊美無邪的男人。
沈書均聞聲,只淡淡地淺笑著,深邃的藍眸濃含戲謔般的笑意注視她。
時間過去了良久。
男人這才慢悠悠地說道:“你過來我再考慮你說的這個問題。”
沈書均不發話,這些黑衣男人是不會對姜然做什麼的,顏言內心這樣想罷,在身體上還是猶豫了許久的時光。
可就是她面上和身體上的這一份猶豫害慘了接下來的姜然。
瞥著溫婉女人猶豫不決的模樣神情,沈書均的面色當即霎地黑沉了下來。
還在為那個死男人猶豫?
哼,很好,言言這是你比他的。
沒事,你因為他而對我猶豫不決,那麼接下來的路,便由我來走向你,只不過我走向你的代價比較大些而已罷了。
希望你能夠承受得住,我的言言。
“那個男人的嘴巴吵得我耳朵疼。”沈書均突然側過自己的腦袋,用眼角的餘光輕微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許久不曾動過的如雕像人一般的手下,他語氣極為不以為然地吩咐道:“徐林,你去教訓他一番吧,最好是能夠讓他在短時內開不口地閉上嘴。”
徐林是他這多年來以來的最得力的其一手下了。
“是。”
徐林聞聲,面無任何表情地輕語應道。
徐林得到指令,走上姜然那邊去,在他的一個眼神示意下,那些強行按住姜然不讓其動彈掙扎的黑衣男人瞬間紛紛放開了手;然後井然有序地往後皆退卻幾分,將場地讓開一部分給他們二人。
顏言瞬時間,頓感不妙,她想要衝上前去阻止徐林,可腳下的步子才邁出去半截而已,她的纖細腰間便赫然出現一雙結實有力的大雙困住了她。
是沈書均。
他在她緊張失神地望視著姜然和徐林的時刻,就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別動,就這樣被我抱著看吧。”
感受到懷中女人的費力掙扎,沈書均手中力道極大地抑制住她扭到不已的嬌軀,湊到它耳畔邊緣,壓低聲音,嗓音磁性地說道:“你這會兒越是動得厲害,我就讓徐林待會兒下手越狠,怎麼樣?”
反正,這周圍早就被他帶的人都控制住了。
今天是不會有人來拯救他們的,而他們兩個……則皆是他的掌中玩物。
言言是他的妻子,自然是不能對她怎麼樣了。
但那個叫姜然的,可就截然大不相同了。
徐林是經過最專業的訓練的,姜然一個性格本就溫柔、手無寸鐵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
這不,時光才過去了不到三分鐘,姜然便已然敗下陣來。
他身上傷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