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令人只消瞧上一眼,便不攻自破般的退卻回原位。
無視掉周圍落置在自己身上的十幾道目光視線,沈書均那雙狹長而深邃的藍色眸子,臻臻盯著坐在自己正對面一臉輕鬆,調笑著歪頭打量著看他的好些女生:“我不是讓你帶我回海城的嗎?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就這樣放任他回來了?
聞勁看視回去的打量目光,彷彿像是在無聲地告訴那些看他們兩人的女生,你們誰誰誰長得還算勉強可以,就讓你多看一眼罷;而你,則不好看,別再看我們倆了怎麼樣怎麼樣的
“拜託了阿均,你發起脾氣來,任誰來了都頂不住好吧,”
聞勁在隔空飛了幾個吻給離他們倆最近的一個位置上的兩個漂亮美女以後,這才訕訕地轉身視線看向好兄弟,回答他的話語:“就算是你爸媽來了都沒用。”
“而且,誰讓你放鬆怠懈的?你倘若不懈怠的話,那個人也不會那麼快跑出來佔領你的身體,然後頂著一刷猩紅至極的眼睛讓我叫司機原路返回去。”說罷,聞勁故意一臉嘆息的無奈捏著金屬勺柄,漫不經心地輕攪了攪杯子裡的純黑色咖啡。
說到底若不是阿均讓那個人格有機可乘跑出來,那他們二人此時此刻應該是已經到了海城的了。
而不是還在這裡。
聞他所言,沈書均幽暗的藍色光眸愈發變得深沉起來。
他每一次因為言言極度生氣的時候,今生的那個自己就會不受他控制地跑出地跑出來強佔著身體的主控權。
看來,他得想個辦法剷除掉今生的這個自己。
這一想法憑然在沈書均的腦子深處乍然出現,且逐漸加深。
而就在此時,在沈書均和聞勁面前的透明窗外正上演著一幕振奮人情緒的激言戲碼。
是一個模樣還算標緻的女孩子,和一個年紀已然上了中年的女人正在拉扯著身體四肢,他們嘴巴里正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似是在爭執著什麼。
女人氣得臉色都一白一青的,而女孩子十來歲的女孩則是雙眼通紅,流著眼淚哽咽著說:“媽,我我不想讀書了……真的不想了”
只見女孩嘴巴里的話語還未說完,便女人揚起手臂便是重重地一巴掌揮下去。
中年女人,也是同女孩一樣如此,通紅著眼眶,聲音哽咽斷斷續續地對她說:“你成績又不是很差勁,你一定考得上的,再為了媽媽堅持堅持好不好?高考也就只有這段時間了,馬上你就可以解放了,”
“再堅持會兒,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