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內,冉冉輕吐出些許嘆息氣。
阿然,我對不起你。
竟讓那個瘋子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
那明明是連姜然都不曾接觸過的美好,到頭來卻被沈書均捷足先登了。
這都是她的錯。
她就不該答應她搬進那棟別墅裡,她不該的……
此時的秀麗少女陷入了無限地自責之中,但其不知曉的是,沈書均的的確確是什麼都對她做了的。
可唯獨那最後一步,他並未跨越。
但亦僅限於那最後一步沒做到而已,剩下的那些俊邪少年全部盡數都做完了。
並且,還藉助了一些東西。
如若不然的話,顏言也不會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會有種微微酸脹感的。
只是可惜了,這一點此刻的秀麗少女並不知曉。
等到她徹底知曉的時候,她身體的那最後一步也將被那人做到了。
而她將和姜然徹底有了一條不可磨滅的斷痕。
三天之後——
在這三天的期間內,顏言沒在別墅裡看到沈書均的身影與之蹤跡。
她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亦不關心。
只是在晚上秀麗少女一個人吃晚飯的時刻,別墅的大門處徒然傳來一道道沉穩有序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感到一旁的林媽腳下步子放得極快地迎上前去,接住那人向她遞送過來的西裝外套,顏言便也知曉了來人是誰。
是沈書均。
俊邪少年退卻掉身上的深色西裝外套後,肩寬窄腰的身形更加在別人眼下顯得愈為身長體健與挺拔;而他清冷且俊邪深邃的五官面容上,更是流露著一種鮮少在外人面前洩露出來的如似水般地溫柔之意。
周身氣息不再是似冰山間的冷寒了。
對於跟前出現這樣的絕色少年,顏言是一個眼神也不曾給過其人。
她只沉下心來安靜地著自己面前小瓷碗中的米飯,而林媽在接過了俊邪少年外套過後,林心便十分有眼力勁的盛上了一碗飯擺放在沈書均即將要坐下的位置桌上。
而用眼尖餘光瞥著兩人行動這一切的秀麗少女,照舊沉默不語著。
顏言已經很不錯了。
假設不是礙於重重理由和事件的話,她還不早就衝上去和其拼命了。
怎麼還可能會如現下這般一樣,面無任何表情地心平氣和坐在俊邪少見的對面安靜地吃飯呢。
沈書均洗完手來到餐桌前坐下後,先是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正對面的秀麗少女。
隨後,才悠悠端起碗筷吃飯。
“言言,你身體好點了沒?”問出這話的俊邪少年,才剛剛嚥下手中筷子夾來的蔬菜。
聞聲抬眸望去,在沈書均的臉上,顏言看不到一絲一毫地悔意和內疚,或是其他的情感流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