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她那樣厭惡躲他?
明明之前在海城時,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那樣的和諧相睦,一個假期就變成了這樣!他怎麼能不生氣,所以下午放學的時候他故意從紀雲上班的花店門口路過。
其目的,為的就是讓紀雲看見他,好名順自然的將他帶回來。
紀雲雖然做一心做著自己面前的事,但耳邊卻一直都不沒生響起行走蠕動的聲音,於是她抬眼一探,見女兒一直站在原地不動分毫,且臉色看上去十分的蒼白,她喊了兩聲也不見如動彈。“言言,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正說著,紀雲撩起了系在自己腰間的圍裙,簡單擦了擦手後抬手放在少女的額間。
摸著她額皮下肌膚的微涼溫度,又摸了下手。兩肌膚相觸的瞬間紀雲感到一陣冰涼,嘴裡訕訕呢喃自語道:“也不燙,反倒是有點涼,是不是冷感冒了?”
瞥著少女眼中渙散的光因為自己的話語、動作而變得有幾分凝聚,紀雲才囑咐說道一番:“媽媽給伱倒杯熱水,你上樓去換身衣服,要厚一點的。”
話罷最後,女人還特意的輕推了她的背脊。
“好。”
顏言無意識的說了句好,隨後便快速逃回樓上自己的房間。
與顏言上樓的同一時間,原先在沙發上靜坐的沈書孜然起身走向紀雲,他假裝不知了發生何事的問道:“紀姨,言姐姐她怎麼了?怎麼都不和我打招呼就上樓了,她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說著說著,沈書均臉上展現出一陣的傷心難過和不安。
紀雲見狀,安慰起面前都跟自己個子一樣高的俊逸少年:“不是不喜歡小均,只是言言她有點冷,我讓她上樓換件衣服,待會兒下樓來就跟你說話。”
這孩子,現在這樣子跟在海城的時候簡直大變樣。
之前他也是話少得可憐,對所有人都一致。
唯獨對言言一人話稍稍微微多一些。
現下看來病情轉好了很多。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言姐姐她不喜歡我呢。”少年清冽低沉的嗓音裡充滿了失落感,讓人一聽就能發現其中的情緒,可唯有他本人知道自己那微微垂下的眼簾裡溢生起是狡黠暗芒,與之話語裡透露的失落感毫無半點關係。
她對他很害怕。
這是沈書均根據顏言與他見第一次面時,她的面色和情緒察覺出來的,尤其是她在聽見他沈書均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身體好像在止不住的顫抖。
她好像對他的這個名字很恐懼?
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