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咬了咬牙,痛楚的搖搖頭,“你……你答應過我的。”
這副嬌憐模樣君離央心裡不是不疼,可是他今晚喝了半壺茶,沉思了一個時辰,就是想不出該怎麼管教婉之,想來想去,只有一套能吃定她。
☆、狂妄自大,我蘇婉之是不會喜歡你的
君離央坐下來緊緊抱住她,抬起婉之的下顎迫使她剪水裡映著他,句句說的清楚,“本王答應不勉強你那是因為你答應了不出府,如今是你先不守承諾,你有什麼資格來要求,再說你是王妃,服侍本王是你的職責!”
還來和他講這種算不上道理的歪理,她真是強!
“你!”婉之腦子不清醒,道理講不清,小臉兒氣得發青,看著隨衣服一起被扔掉的臨風箭,真想給君離央來幾箭,伸手抵在君離央胸口,低頭道,“你女人那麼多,你又何苦為難我。”
呵,這話君離央可不愛聽,原本想嚇嚇他的小火兒一下子被點起來了,低頭便han住了婉之的唇,霸道的不留餘地。
婉之本能的想咬他,但是失誤至極,還沒下口先被君離央咬了,那叫一個氣呀,這一生氣更被君離央探入更深,唇齒交纏,青絲凌亂。
君離央良久才放開她,伸手抹了抹唇邊鮮血,狠狠看著婉之,婉之一任唇角血色鮮明,瞪著君離央吐出兩個字,“卑鄙!”
君離央倒是心情好了些,一晚上的火兒都沒處發洩,望著婉之微翹的唇瓣心裡輕笑,原來發洩需要到此處,當然臉上可不能笑,心情也還沒達到那種程度,“跑出去喝酒?你還真有那個閒心,你若真是饞酒,在王府讓你喝個夠,本王又不是沒餵過你!”君離央是抓到了婉之的死穴,別看她天不怕地不怕,她就怕君離央輕薄她,輕薄?君離央也犯病了,她是他的王妃,那叫理所當然,憑什麼跟自己的女人親熱還有負罪感?
“你!”婉之眸底寒芒閃過,一腳踢過去,君離央輕輕一躲,婉之縱身一躍,被君離央扯住了腳踝,衣衫微褪,白玉似的冰肌玉骨旖ni瞬間,婉之怒極,也不管自己前傾的力,趁君離央微一失神,便使足了勁兒掙脫,一下子滾在地上,乾脆來個就地十八滾,滾到了桌子那邊兒。
頭沒照顧好,又撞到了腿腳兒,酒勁兒上來,頭腦發暈,扶著額頭恨恨的看著君離央。
君離央不禁一愣,沒想到她會如此反抗,還好沒流血,生生收回已邁出的步子,若非上次心軟沒罰她,這次也不至於這樣,所以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君離央軒軒眉,堅定了下心中信念。
婉之扶著桌子腿爬起來,臉色慘白,心裡恨極了君離央,反正今日是打不過他,身子這一晃悠酒意上頭,“離我遠點,我才不是你的勞什子王妃!當你的女人何其壓抑,倒不如和楚殤、聽雪在一塊自在!”
君離央聞語骨髓寒徹,往往怒氣都是伴隨著傷心失望而起的,伸手指著婉之,“你再說一遍!”
婉之突然想起楚殤那張臉,當著顧相的面撒謊維護她,當時喧囂中,她想到了也是那樣一張臉,也曾不顧一切的這樣維護過她,但是那個人在哪裡呢,如今想來酸澀的很,“你就是狂妄自大,你也不必在我身上花任何心思,我不會喜歡你。”
☆、你在府裡玩你女人,我到外頭找我男人
蘇婉之突然想起楚殤那張臉,當著顧相的面撒謊維護她,當時喧囂中,她想到了也是那樣一張臉,也曾不顧一切的這樣維護過她,但是那個人在哪裡呢,如今想來酸澀的很,“你就是狂妄自大,你也不必在我身上花任何心思,我不會喜歡你。”
君離央指尖顫了顫,壓低嗓音,“蘇婉之,你想清楚你自己在說什麼!”
婉之晃了晃身子,哪裡想得清楚,有的人陪我喝酒,我尚可發洩胸中鬱悶,有的人即便不是心中那個人,尚在默默維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