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世勳箍住琳琅雙臂,讓琳琅雙臂不能動彈,兇狠道:“王法?你還準備告官不成?哈哈,好啊,老子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回頭等你去告……到時候老子就說是你耐不住寂寞,賣弄風騷勾引於我……你身敗名裂,我可不在乎……!”
他喘息如牛,抱著琳琅往房裡去,琳琅面如死灰,渾身冰涼,今夜若是被陸世勳佔了身子,她可是再也不會活下去。
陸世勳將琳琅一把扔在床上,便要撲上去,便在此時,聽得院子外面傳來慘叫聲,又傳來一陣打鬥聲,陸世勳雖然喝醉了酒,有幾分醉意,卻也感覺到不對勁。
還沒等他出門,就聽得“哐當”一聲響,房外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陸世勳大吃一驚,往那邊看過去,卻見到楚歡手提一把刀,氣勢洶洶衝了進來。
陸世勳神色大變,楚歡卻已經沉聲道:“白瞎子,你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誰進來,給我砍了他手臂,所有責任我來擔當!”
琳琅本來悲怒欲絕,陡然聽到楚歡的聲音,就像在茫茫大海上看到救命的小船,嘶聲道:“楚歡,快來救我……!”
陸世勳見楚歡一臉殺氣,正一步步逼近過來,心中有些發慌,但是他也知道此時大事不妙,萬沒有想到楚歡這個時候能恰巧趕回來,順手抓過旁邊的一把椅子,舉在手中,二話不說,往楚歡狠狠砸了過來。
他是太原有名的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也喜歡打架鬥毆,手底下雖然養了一幫子打手隨從,但是自己卻也跟著武師學過幾年功夫。
他虎背熊腰,天生就有些力氣,手底下的功夫雖說不強,卻也能夠應付幾手。
那椅子往楚歡砸過來,楚歡手一緊,不避不閃,上前迎去,手中的大刀砍過去,“啪”的一聲,這一刀砍過去,竟是將那把椅子砍成兩半。
陸世勳更是驚懼,他是見過楚歡刀法,知道以自己的能耐,絕不是他敵手,此時酒意也醒了幾分,往後退了兩步,怒喝道:“楚歡,你想幹什麼?”
楚歡只是冷漠地看著他,握著刀,一步一步逼近過去。
陸世勳心驚膽戰,高聲呼喊道:“來人,快來人……!”他今夜帶了隨從而來,也都是些能打的好手,只盼能夠擺脫目前的險境。
幹喊了幾聲,卻無一人答應,白瞎子此時握刀在手,橫在門前,卻是無人能夠進來。
琳琅此時已經裹緊衣裳,珠淚如雨,跑到楚歡身邊來,楚歡在她護在身後,愛憐看了她一眼,低聲道:“大東家,沒事了!”
琳琅咬著牙,指著陸世勳,恨聲道:“楚歡,他……他是畜生!”
楚歡冷然一笑,再不多言,飛步上前,陸世勳抓起一隻花瓶,又往楚歡砸過來,楚歡又是出刀砍碎,人已經衝到陸世勳身邊,飛起一腳,往陸世勳踹了過去。
陸世勳知道已無其他法子,咬牙怒吼,握起拳頭,照著楚歡的腳砸了過來。
他出拳也是很為兇狠,勁風呼呼,孰知楚歡腿功了得,陸世勳眼見自己的拳頭便要砸在楚歡的腳踝,但是眨眼間,楚歡的腳卻陡然消失,陸世勳尚未反應過來,楚歡的大腿卻已經順勢而下,一腳踹在了陸世勳的腹部。
楚歡這一腳力道十足,陸世勳被踢中之後,只覺得小腹劇痛,而龐大的身軀卻已經飛出去,落在一張椅子上,巨大的衝擊力和龐大的身軀竟是將那椅子壓碎。
楚歡不等陸世勳起身,又是快步上前,一腳往陸世勳胸口踏過去。
陸世勳雖然小腹鑽心劇痛,但是見到楚歡殺機濃郁,知曉事關生死,全力翻滾開去,躲過楚歡這一腳,摸到了桌子腳,怒喝一聲,一張桌子竟是被他生生砸過來。
楚歡嘴角泛著冷笑,那桌子往他這邊滑過來,他人已經騰身而起,躍到桌面上,又往下跳去,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