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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清楚,有何必明知故問?”齊王冷笑道:“你當初對我的承諾,只是欺騙於我,而且公然稱王,其實就算如此,我心裡還在猶豫,你說的不錯,我就算走近那道門,也下不了狠心殺你,心中一直在猶豫,可是,我讓你去找凌霜,你竟然真的一口答應,你可想過我的感受?”
楚歡皺眉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凌霜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喜歡她,她也不可以喜歡別的人。”齊王雙拳握起,牙關緊咬,怒視楚歡:“當年迫於無奈,我讓她暫居在你的府中,本是信任你,想讓你代為照顧,可是我後來終於明白,孤男寡女,又能如何幹淨,都是我一時糊塗!”
“住口!”楚歡勃然大怒,厲聲道:“瀛仁,你胡說什麼?你汙衊我,我可以寬恕你,可是你若是毀壞凌霜的清白,我絕不答應。”
“你為何如此袒護她?”齊王髮髻被細雨打溼,有些凌亂,衣衫不整,抬手指著楚歡:“如果你真的和她沒有瓜葛,為何如此激動?”
楚歡臉色也難看起來:“她自幼不知父母是誰,淪落風塵,悽苦半生,你又如何捨得言辭傷她?”
“我只是實話實說。”齊王冷冷道:“你也說了,她出自煙花之地,嘿嘿,這樣的女人,看似清純,可是骨子裡卻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隨在我身邊,心裡卻是想著別的男人,這樣的女人,就是一個婊子!”
他話音剛落,楚歡身形如電,已經欺身上前,速度之快,匪夷所思,齊王只見到前面一團黑影,大驚失色之間,楚歡已經到了他身前,不等他回過神來,抬手便是左右連扇了五六個耳光,“啪啪啪”之聲在雨中異常清晰,隨即手腕一轉,已經掐住了齊王的脖子,齊王頓時便覺得喉嚨宛若被鐵箍卡住,一時間難以呼吸,圓睜雙目,卻見到楚歡的臉龐近在咫尺,楚歡那一雙漆黑的眼睛顯得異常的犀利,甚至透出一絲殺意。
齊王不能呼吸,心下發寒,暗想既然下毒被楚歡識破,楚歡定然不會放過自己,只怕現在便要動手,心下卻是想著諸葛先生為何還沒有出現。
諸葛再三保證,會在通州知州府外等候,一旦楚歡飲下毒酒,齊王便可出府會合,兩人便可以商議接下來的計劃,等到楚歡一死,立刻控制住西北軍。
齊王見識過諸葛超凡脫俗的神功,心知諸葛的功夫絕對不在楚歡之下,可是此刻那位諸葛先生卻根本沒有出現。
齊王心中已經覺得不對勁,喉嚨被楚歡鎖住,胸腔憋悶,難受至極,便在此時,卻感覺楚歡的手微微鬆開,齊王這才吸進一口氣,卻見到楚歡用一種極為古怪的目光瞧著自己,似是憐憫,又似是同情,更帶著幾分嘲諷。
“看來一直都是我錯了。”楚歡淡淡道:“你心裡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凌霜,你對她沒有愛,只有佔有,如果你真的愛她,就不會說那樣的話,在你的心裡,你一直覺得高她一等,其實你根本不配喜歡她!”說到這裡,手一用力,邊上一甩,齊王只覺得身體被一撇,跌跌撞撞摔到一旁,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幸好知州府外的街道乃是青石板撲救,並無淤泥,可是雨水一澆,十分冰涼,齊王坐下冰涼的地面上,狼狽不堪,抬起頭,厲聲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根本不配喜歡她。”楚歡一隻手依然舉著雨傘,另一隻手揹負在身後,居高臨下看著齊王:“一直以來,我很糊塗,可是凌霜很聰明。我沒有看出來,但是凌霜只怕早就看出來,你只不過是想將她當做一件玩具。”
“你你胡說!”
楚歡冷笑道:“胡說?你從一開始對凌霜有意,只因為凌霜和你以往所見的女子都不相同,是她的特別吸引了你。你喜歡刺激,知道凌霜出自青樓,只覺得如果將這樣的女子帶在身邊,會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