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做些見不得光的事,就沒膽子現身麼?”程俊冷厲的問。
嚴鈺跳下車,在方才的位置撿到一柄飛刀,上面繫著一張紙。返回來就趕緊遞給車裡的人::“皇上,您看看。”
奉臨取下紙條,將飛刀扔在地上。“和之前的沒有什麼差別。”
“城外三十里,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嚴卿不免奇怪。她自幼就沒出過城,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宮裡母家來來回回。
嚴一凌告訴她:“只是一片荒坡,沒看見有什麼人影,或者別的什麼。”
“那就奇怪了。奉舉在咱們府上好好的。哪裡還有孩子能被挾持到那去?”嚴卿知道皇上給了嚴府許多煙信,如果真的出了事,煙信升空,這裡馬上就能知道。
可看樣子,似乎到此事都很太平。
“反正也不過三十里,去看看就知道了。”楚月饒有興致,臉上也比前些天多了笑容。“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奇遇呢!”
“就想著玩。”嚴一凌握著她的手拍了拍。
“不是我總想著玩,是你們都太不怕悶了。”楚月嘟著嘴:“宮裡是一樣,府裡也是一樣。過一天和過一百天都是一樣。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差不多的事情。心很累的麼!”
“呵呵。”奉臨嘆了口氣:“朕這不是已經帶著你出來玩了?”
楚月搖頭:“這明明是出來追兇的好不好!心絃一直緊繃著,玩也玩的不盡興。”
看著她純真的樣子,奉臨凝眉,認真的說:“看來咱們司空家二小姐,往後得找個詩人嫁了才行。”
“為什麼?”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
“沒聽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詩人滿山走!”奉臨篤定的說:“你這麼貪玩,又待不住,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
“……”楚月狐疑的瞪了他一眼。
“怎麼?”奉臨奇怪:“朕說的不對?”
“皇上說的,就跟自己嫁過似的。殊不知就是因為你每天政事繁忙,皇貴妃和嚴妃才會那麼悶。”楚月皺著眉說的很嚴肅。
這話想來也就只有楚月敢說。
嚴一凌只笑不語。
嚴卿則陷入沉思。
奉臨孤掌難鳴,毫無爭辯的意義。“好吧,那朕什麼時候不當皇帝了,就去當個詩人。會不會寫詩暫且不論,只要能帶著你們滿山跑就是最好的了。”
“……”楚月連忙搖頭:“皇上,就算您當了詩人,民女也不會嫁給你的。”
這次輪到奉臨無語了。“朕幾時有這個意思了?”
司空家的女兒,一個入宮就已經夠了。
何況楚月這麼可愛,應該有個好男兒匹配才是。
奉臨這麼想,心裡不免掂量這件事。
“好了,什麼嫁不嫁的,姑娘家家的滿嘴都說這些,也不害臊。”嚴卿從碟子裡拿了一塊糕點,遞給她:“快吃吧,堵住你的嘴。”
“哼哼。”楚月冷蔑的嗤鼻:“說誰吃東西就能堵住嘴了!該說還不是照樣說。”斤縱畝劃。
駕車的兩個人聽見裡面熱鬧的對話,不禁也是笑。
程俊胳膊肘捅了捅嚴鈺,示意他附耳過來,蚊音說道:“司空二小姐不錯,你小子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嚴鈺白他一眼:“擔心你自己吧!”
隨著馬車越走越遠,幾個人的心裡也越來越多擔憂。
府中那邊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但是這裡也不像是埋伏了人。
那到底是什麼人,花這麼多精神去做無聊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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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三十里。
身穿白衣的女子凌空躍下,興匆匆的趕回來。“他們來了。”
為首的女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