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過才好。”
“說完了?”奉臨沉了口氣:“出去吧!”
嚴一凌動了動唇:“沒說完。其實今天的事情,臣妾也不知道肅親王怎麼會過去。他知道臣妾落在司徒頑手裡,凶多吉少,才會冒死去救,又因為是生死之際,他便多思了一些過去的事情。但是對臣妾來說,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奉臨猛的轉過臉,嚇得她不由得後退了幾步。“你怕朕?還是怕朕揭穿你的不光彩的那些事?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說的好聽。那麼朕今日看到,和奉擎擁吻的人難道不是你麼?那些事情若真的過去了,你會處處為他著想?”
“皇上,當時的情況您沒有看到,並不是臣妾要和他有什麼?實際上,臣妾一直勸他趕緊走,並且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他不會和他離開皇城,是他自己不明白。充其量就是他沒有死心,可這不代表臣妾會陪著他瘋啊。”
“朕……不想盛怒之下殺了你!”奉臨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嚴一凌倒吸了一口涼氣:“皇上,你說過會相信臣妾的,難道您要食言而肥麼?”
這話激怒了奉臨:“食言而肥?朕若不是因為相信你,會告訴後宮那些妃嬪,朕要立你的孩子為儲君麼?朕若不是相信你,你屢次在宮裡偷偷與肅親王見面,朕有問過你一句麼?朕若不是相信你,今日撞見你們親親我我的時候,就該拔出劍,當場了結了你們。嚴碧,虧朕這麼衝著你,可你的心裡幾時有過朕?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為什麼還要對他念念不忘?你這麼做,對得起朕對得起咱們的孩子麼?”
卷五:聯手覆雨、肅清宮闈 第六百零五章:何苦?
嚴一凌真是莫名其妙了。
本來她就什麼都沒有做過,她有什麼對不起的?
“屢次……與肅親王見面?”聽了這話,她有些哭笑不得。不錯,一年之前,甚至一年半之前,奉擎的確會時常偷著來伊湄宮。但那個時候的事情,現在說出來不太好吧?“皇上您這不是信任臣妾才不問,而是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否則您怎麼知道肅親王來過伊湄宮?難不成我身邊都是您的眼線?並且既然有眼線盯著,您就該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何必早前的事情也要翻出來說?怪不得您真的是什麼都不問我了,這些事情您都心知肚明,故而不屑一問。”
奉臨冷著臉:“帝王自然有帝王的決斷。你怎麼知道朕是盯著你而非是盯著他呢!”
“這倒也是。”嚴一凌雖然生氣,但還不至於糊塗。“對皇上您來說,肅親王才是心腹大患。臣妾只不過是一件閤眼緣的衣裳。穿到不喜歡了,隨意丟棄就是……”
他逼近了一步,嚇得她登時就沒了聲音。
“你為什麼不跟他走?就因為朕是皇帝,大權在握,所以你不屑和他在一起?”奉臨擰著眉頭:“那麼倘若當時,父皇的江山是送到了奉擎的手裡。你還會如此麼?你是不是選他而非選朕。”
“皇上你糊塗了嗎?”嚴一凌瞪圓了眼睛:“臣妾與您相識的時候,您就已經是皇上了。”
“是啊。”奉臨的眼底只有鬱悶:“所以你才會撇開了肅親王,答應入宮為妃。虧朕……還以為你是因為在意朕!”
嚴一凌覺得已經解釋不清楚了。“肅親王覺得我選了皇上,乃是因為您有至高無上的皇權。皇上也覺得,我撇下了肅親王入宮為妃,也是看中您的江山。那好啊,我想請問皇上您都給了臣妾什麼權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耀,還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殊寵?我和這宮裡的其餘妃嬪,在您眼裡又有什麼不同?我所高興的。不過是您在皇宮一隅,建了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小院給我。我所期望的,不過是彼此對方,便知心意如何。可惜。一切不過是我想象的美好而已。”
奉臨猙獰而笑,陰戾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