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走了,我以為是你安排的。”
鬆了口氣,嚴鈺沒有懷疑她的話。“既然如此,那就好了。”斤乒溝技。
“她的臉。在你昏過去的時候,被楚聰毀了。”嚴一凌有必要告訴他這一點。“而楚聰,因為刺激過度,神志失常,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瘋了。皇上已經開恩,將他送回漠良府中,從此不再錄用。”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嚴鈺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你是說憐兒的臉毀了?她那麼珍視自己的容貌,那她會不會有事?”
“嚴鈺,你個活王八,你昨晚上答應本小姐什麼?”楚月眼睛一瞪,走過去不由分說的將一碗汁都灌進他嘴裡。
蘋果混合蘿蔔,味道也未免太奇怪了。
嚴一凌看著都覺得難以下嚥,真不知道是什麼奇怪的味兒。
但是嚴鈺喝完了。
“我再一次提醒你,再’憐兒’個沒完,有你好受的。”楚月生氣轉臉端著碗就走了出去。
收了收心思。嚴一凌如實告訴他:“我去過熙春園。檢查過蘇憐兒的廂房。裡面一片狼藉。能撕的撕了,能砸的砸了,能扔的扔的滿地都是。足可見,她的確是受了不小的刺激。至於她之後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傷得重麼?”嚴鈺很揪心的樣子。
“傷口在左邊的臉頰上,足有一指長,且劃得略深。”嚴一凌想起那個場面也是有些難受的。“蘇憐兒最大的過錯,便是為達到目的,不惜玩弄別人的感情。楚聰對她掏心掏肺,她卻為了擺脫糾纏,不惜要他的命。哥哥,如果昨晚是你先遇見蘇憐兒,她以為是你救她出了宮,你和楚聰的下場沒有什麼兩樣你懂不懂。”
嚴鈺搖了搖頭。
“這麼說吧。”嚴一凌是真的被他磨得沒有脾氣了。這是要幾輩子缺德,才能修來這麼個哥哥?“她就是想成為皇帝的女人,想擁有別人不可能會有的榮華富貴。這些不是你和楚聰能給得起的。你懂麼?”
“你別說了。”嚴鈺的臉色一分一分的沉下去。
“好。”嚴一凌也不想再說。“同一件事,說一次沒用,說兩次沒用,我也不想說第三次。”
“我不是這個意思。”嚴鈺轉了轉眸子,壓抑的皺眉:“我只是,不想讓心裡那點僅有的美好也被染黑。就算……就算這場夢該醒了,能不能讓我保留一點回憶的權利。”
“……”嚴一凌無語。
“我知道我很傻,但是碧兒,這種感覺你不懂。”嚴鈺眼眶微微泛紅,對上她的目光:“你可以在最好的時候和心上人分別,走進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我也一定可以。但是目前,我不能完全放下,也學不會你這種灑脫。相信假以時日,也許可以讓你滿意。”
“我不是要你讓我滿意,我是要你振作起來你懂不懂?”不管怎麼說,嚴鈺現在說的像是人話了,那已經算是個很好的開始了。“你時刻記著,人生要在意的事情不是隻有情愛。你多想爹孃是怎麼含辛茹苦的養育你,可能就不會那麼衝動了。”
嚴鈺點一點頭:“現在能放開我麼?”
說真的,嚴一凌還是不敢。
也許嚴鈺就是為了裝可憐,取得她的同情,然後一溜煙的消失在她眼前。
“繩子是楚月綁的,能不能你自己去問她好了。”
“碧兒……”嚴鈺看她要走,少不得著急:“我最後再問你一句可以麼?”
“你問。”嚴一凌背對著他沒有轉身。
沉默了片刻,嚴鈺問:“要是你發現了她的行蹤,會不會……”
“你聽好了,我也只再回答這一次。”嚴一凌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說:“如果她開始了新的生活,並且不會再糾纏你,我不會為難她。但若是她居心不良,使你受到傷害,背叛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