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了。木記帥劃。
“依朕看,定是近來嚴家征戰凱旋,屢立戰功,惹得旁人眼紅。遂故意買通了宮中的奴才暗中嫁禍。唯恐後宮安寧。”奉臨這麼說,已經是在給太后警告了。
果然,太后的臉色訕訕不好。“皇上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母后如果也贊同皇兒之言,此事不如交給朕來處置。”奉臨一揮手,將手中的信交給身旁的小侯子。
太后點了點頭:“也好。左右哀家這些天只想好好照顧涼悅。”
眉心微微舒展,太后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沈涼悅一眼,又問皇帝:“不知皇上安排了哪座宮殿給涼悅住?畢竟身份不同了,從前的雅室怕是不妥。”
雅室當然不妥,不過是一處精緻的院落。
根本不符合櫻妃高貴的身份。
嚴卿是把太后的心思都看透了。有個皇后不夠,還要有個櫻妃。
只是這櫻妃真的能俘虜聖心的同時還能保住命麼?
“朕已經讓內務局將鄰近長寧宮的南宮收拾出來,懸掛櫻妃宮牌匾。”奉臨知道太后的心思,但既然這個櫻妃是他冊封的,就必然不會在臉面上與她們為難。
“想來櫻妃宮離長寧宮近,涼悅也能多多陪伴在母后身邊。”
“皇上有心。”太后舒展了唇,微微的笑了。
沈涼悅心裡不痛快,少不得反映到臉上。
“你是又不舒服了麼?”太后見她沒有謝恩,忙不迭問。
“姑母,涼悅有些頭暈。”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按著胸口,沈涼悅儘量不讓皇上看出真心。“很難受。”
“去傳太醫。”奉臨吩咐小侯子。“既然不舒服就別那麼多心。有朕在,不會讓人傷了涼悅
你。”
“多謝表哥。”沈涼悅違心一笑。
“皇兒還有事,就先告退了。母后安歇。”奉臨看了一眼跪著不動的嚴卿,道:“你也別留在這裡礙眼了。”
“是。”嚴卿隨著皇帝退出了長寧宮正殿。“新菊,你怎樣?”
懷裡的人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呦,這是怎麼了?”小侯子趕緊招手,讓人來幫著嚴妃扶。
嚴卿這時才掉下淚來。“多謝皇上救命之恩。”
“不必。”奉臨看她硬撐到現在才落淚,心裡也是感觸:“沒做過的事,不必擔心,朕自會還你公道。”
“皇上。”嚴卿攔住他的去路。她胸前素衣上粘了新菊的血,看上去那麼觸目驚心。“若是得空,可否移駕嚴妃宮,臣妾……有事相求。”
長久以來,奉臨一直沒給過她什麼。眼下她這樣子實在可憐,叫他拒絕不得。“也好。”
小侯子直接讓人將新菊送去了太醫院。
以至於到了嚴妃宮,連個伺候茶水的奴才都沒有。
奉臨擰著眉頭,問:“平日伺候你的奴才呢?”
嚴卿搖了搖頭:“之前樺嬪有孕,內務局安排不夠人手,就從臣妾宮裡調了些奴才過去。”
未免皇帝不悅,她淡淡一笑:“臣妾愛清靜,人多了反而不好。”
“你先下去。”奉臨瞥了小猴子一眼。
“奴才告退。”小侯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裡不住的咒罵內務局那幫兔崽子。
嚴妃再不濟也是嚴貴妃的親妹。這不是惹事麼!
“臣妾去奉茶。”嚴卿欠了身。
奉臨沒做聲,由著她退下。
不多時,茶端了上來。嚴卿送到皇帝手邊:“皇上請用。”
茶香很淡,一聞就知是陳年的。奉臨明白她要說什麼,只道:“這些日子,朕冷落你了!”
“皇上,臣妾今日請皇上過來,並非是要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