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不許偷看啊。”
這哪裡是警告,簡直就是挑逗。
楚天舒心猿意馬,惴惴不安,既期待著一會兒到了床上怎麼跟向晚晴顛龍倒鳳,又擔心向晚晴逼問聞家奇到底說了些什麼。
腦子裡亂糟糟的,楚天舒開啟了電腦,登入了qq,開始瀏覽新聞和青原熱線上的帖子。
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課。
青原熱線上依舊是熱鬧非凡,不過,沒有對政府行為的負面評論。
楚天舒瀏覽了一會兒,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
突然,qq發出了滴滴的叫聲。
“小弟弟,你好啊。”竟然是嶽歡顏。
“歡顏姐姐,我很好,你好嗎?”楚天舒立即回覆,心中暗道,想曹操,曹操就到了。這也太順利了,是不是和向晚晴旺夫有關係呢?
“我不好。小弟弟,姐姐命苦哇!”嶽歡顏發過來一個“淚流不止”的表情,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現在在哪兒?”
楚天舒心裡便有點酸酸的感覺。
嶽歡顏遠赴法國,正是摩丹投資集團內部劇烈動盪的時候,蘇浩文父子趁著董事長的病情惡化頻頻逼宮,讓集團各區域的經營處於混亂狀態,華宇一個人又要照顧兩個病人,又要穩定分佈在世界各地的商業局勢,應接不暇,獨木難支,才緊急召她過去幫忙。
楚天舒想象得出,以嶽歡顏的性格,絕對不會只維護後院的穩定而無視集團的混亂,必然會和華宇並肩戰鬥,抵禦蘇浩文父子的猖狂進攻。
迎接嶽歡顏的不是新婚的喜悅而是殘酷的拼爭,她不開心太正常了,只是命苦到要淚流不止,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我在臨江。你呢?”楚天舒小心翼翼地儘量不去撩撥起她的不爽,只就事論事地閒聊。
“我在米國,俄亥俄州。明天飛新加坡。”嶽歡顏回復得很快,她似乎有他鄉遇故知的興奮和激動,主動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又上課了嗎?不會在我家吧?毛毛和豆豆怎麼樣?”
“沒上課。下午去了你家。毛毛和豆豆很乖,沒聽它們說想媽媽。我現在在虹橋公寓。”楚天舒不由自主地一一對嶽歡顏的問題給了答覆。
“哇,你好能耐,都教會毛毛和豆豆說話了。”嶽歡顏挖苦了楚天舒一句,打字如飛:“小弟弟,總體表現不錯,等姐姐回來,好好獎勵你。”
楚天舒想起了要借房子安撫父母的事,便說:“歡顏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了配合我演一齣戲。”
“好啊。”嶽歡顏繼續打出句子,妖女的本性又開始暴露:“床戲還是曖昧戲?”
“姐姐,別開玩笑了。”楚天舒頓覺毛骨悚然,忙解釋說:“是演一出你把房子賣給我的戲,觀眾是我家老爸老媽。”
“喲,我明白了,老人家逼婚了。”隔著千山萬水,嶽歡顏依舊是火眼真睛。“沒問題呀,姐姐雖然命苦,但也算是富婆了,你只要哄姐姐開心,房子就白送給你。”
“呵呵,你什麼時候回來?”楚天舒也加快了打字的節奏。
嶽歡顏估計在盤算,沒有立即回覆。
這時,向晚晴洗完澡走進了臥室,從背後抱住了楚天舒,問道:“你在和誰聊天?”
“嶽歡顏。”楚天舒如實相告,並把聊天記錄拖下來給她看。
向晚晴把頭放在了楚天舒的肩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的聊天。
嶽歡顏回復:“這些天馬不停蹄,光在天上飛了。過幾天可能要飛香港,看能不能抽空回去一趟。”
楚天舒說:“好的,回來通知我,我去機場接你。”
嶽歡顏打出了一個“壞笑”的表情:“不用了,免得你家記者吃醋。我要搞突然襲擊,以防你跟我玩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