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從前了,現在是笑貧不笑娼啊!我們學校一些家裡貧困的女同學,幾乎有一半都幹了這個。叔叔,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上學受歧視,打工受欺負,真的是沒辦法過了。不咬著牙把學上完,以後還不得幹這個啊。我想過了,與其把身子交給別的人,還不如交給自己家鄉的好心叔叔。”
耿中天板著臉,狠狠地批評她,說再要這樣,就不幫她了。
“小姐”終於被說服力,答應耿中天以後不再做這種事。
耿中天的肚子剛剛發福,扎進褲腰裡的襯衣老往外跑,剛才又被“小姐”扯了幾下,襯衣就跑出來了,他偏又是個講究風度的人,便叉開腿往褲腰裡塞襯衣。
這時,警察衝進來了,正好捉住了耿中天提褲子的現行。
“小姐”驚叫一聲,嚇得不知所措,轉身要奪門而出,被守在門口的女警抓住了。
其實,楚天舒和柳青煙都知道,耿中天有往褲腰裡塞襯衣的習慣,鬧出過好幾次笑話。
最有意思的一回是,他在值班室邊說話邊塞襯衣,塞了好久都塞不熨帖,就率性解開皮帶叉開雙腿往裡塞。
有個**的女人正好來反映情況,見他這樣子就藉故發瘋,說他當眾耍流氓。
事後楚天舒說了耿中天,大庭廣眾之下寬衣解帶確實不雅。
耿中天嘿嘿地笑笑,說到了在北京上大學的女兒:“我原來是不太講究的,可是在女兒那裡過不了關。我去年到北京出差,女兒陪著我逛長安街,女兒老圍著我扯襯衣,慢慢就成了習慣,不塞進去總覺得彆扭。”
楚天舒聽完了耿中天的敘述,說:“老耿,好了,如果你說的屬實,我估計,你是被人耍了,當犧牲品了。”
“是啊,我也一直想不明白。”耿中天擰著眉頭道,“為什麼那個‘小姐’就盯上了我?警察那麼巧就衝進來了?”
柳青煙說:“耿縣長,你中了圈套了,有點太相信女學生了。”
“是啊。”耿中天悽慘地說:“派出所和省紀委的人都說,那個女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女學生,而是附近洗腳城的‘小姐’,有過前科。他們問,你要是沒做那種事,為什麼要給她錢?她都承認了,你抵賴不了。我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楚書記,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柳青煙困惑地問:“可這個派出所,跟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朝死裡整你呢?”
耿中天心有餘悸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整個懵了!”
楚天舒看看耿中天,站起來說:“我看這樣吧,我們相信你。下一步有兩個突破口:一個是省紀委,請他們根據實際情況收回處理意見;另一個是找到那個‘小姐’,讓她到派出所重新如實作口供筆錄。老耿,這個招待所的條件還算可以,比我當年住的地方強多了,你就在這裡安心休息幾天,我會抓緊組織運作,盡全力幫你洗涮冤屈。”
耿中天傷感地垂下頭,說:“楚書記,給你和縣裡添了這麼大的亂,真對不起……”
楚天舒莊重地說:“中天,我們奮鬥到這一步,不容易!我們每個人的政治生命,比天都大!”
耿中天感動地說:“如果這一次我沒事了,我會跟你拼命死幹來報答你的關愛和再造之恩!”
“兄弟,中天,我們是黨的幹部,不是跟著某個人幹,都是跟著黨幹事業!”楚天舒拍拍耿中天的胳膊,慨嘆道,“放心,相信組織,相信你背後還有南嶺縣委和縣政府。”
柳青煙很是細心,她待耿中天情緒穩定了之後,問道:“耿縣長,你能確定那個‘小姐’是南嶺縣的人嗎?”
“這個錯不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上這個當。”耿中天說:“她開始說的是普通話,後來就說南嶺話,再就是,我問了山坳村的村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