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倔倔的口氣回他,“我得去部隊一趟。”
好半天沒有聲音,只有起伏不斷的呼吸聲,“你非他不可嗎?”
她沒有考慮,重重點頭,“非他不可。”
“我今天要非不讓你去呢?”
趙冉冉仍舊沒有抬頭,卻語氣堅定的說,“我非得去,他受傷了,我得去看看他才放心。”
趙智略嗤笑一聲,“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嬌弱了,我不過就打他兩拳,至於這麼撒嬌麼,也不看外頭什麼天氣,他這叫喜歡你?”
趙冉冉猛的轉過頭,“你說什麼?你打他?什麼時候?”
趙智略一愣,看來她不知道,這江潛也算個爺們兒,沒打小報告。“你管我什麼時候打的他,他不該打嗎?”
趙冉冉衝到他身邊,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你打他幹嘛?我跟你說,早先他回特種大隊出任務就受傷了,你這不是讓他傷勢加重麼。”
趙智略瞪她一眼。
其實早在江潛來找打時,說出那句堅定的‘無論如何相信她’時,趙智略的心理防線已經鬆動了,畢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
那天他們談了很多,江潛說如果下跪能得到他的原諒他願意跪,不過不是給他跪,而是給趙冉冉,他對不起的人只有趙冉冉,在她面前自己不用要臉,完全不會覺得丟人,也不怕被笑話成妻管嚴。能來找他談,也是因為趙冉冉在乎他。
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知道江潛在別人那裡硬氣的要死,卻只在趙冉冉面前是個沒臉沒皮的人,總共只硬氣過一回,那次也是因為趙冉冉無理取鬧,才導致誤會疊誤會而分手。換做是他,是絕對不會為了哪個女人做到這一點的。
所以這時候兩人一比,他趙智略倒被顯成了一個有著固執大男子主義的渣男;而江潛卻成了一個為得到寵愛而死皮賴臉撒嬌撒潑的淘氣男孩兒,硬朗的男人氣與流氓氣在他身上完美的結合了,讓人無奈又憐愛。
這個痞子!!
趙智略一直自認是個理智的人,平下心來想,如果趙冉冉過的不幸福,那他自己這輩子過的再好也會跟著不幸,可如果趙冉冉跟不喜歡的人生活在一起,那日子過的再平靜再安穩,她從中也體會不到圓滿。所以她的一句‘非江潛不可’,江潛的一句‘別讓她為難’,就算他趙智略心裡再酸,再不滿意這個人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是彼此喜歡著的,所以趙冉冉只有跟江潛在一起才能得到圓滿。
雖然不願接受現實,可有些事無法改變,而且他也慢慢體會到了江潛的擔當,何況,再好再完美的人出現,他也是不放心把他姐交出去的。
至於江潛犯的那些錯,其實也算不上錯,換成他自己還不一定做的多過火呢。
能怎麼辦,將就吧!
把江潛揍了之後火也消了不少,現在唯一氣的就是那小子把他姐哄上*床了,他當然明白這種事一旦開始就神也不能阻擋了,倒不是在乎什麼婚前什麼行為,最怕就是如果懷孕結婚的話趙冉冉會被婆家人輕視,不過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趙智略從褲兜裡掏出幾個小包裝袋扔在床上,“你非去的話我也管不了,這個帶上,不能什麼都慣著他。”
趙冉冉目瞪口呆,這年頭,原來時興送這東西呀?!
“你不反對我跟江潛了?”
趙智略立刻抬手要打人,“嘴給我閉了,再嘚嘚給你縫上。”
看著他因為羞澀漸漸有些紅暈的臉,她竟然很不要命的想歡呼。
這次她帶了不少東西,滿滿登登一行李包,臨了還沒忘了把那幾個小包裝袋扔進去。因為著急走的匆忙,連大衣都忘了穿,還是趙智略不陰不陽的提醒了一句。
穿完大衣,看看時間已經剩不多了,趕緊往樓下跑,正好與剛開門的趙夫人趙老爺撞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