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直。江潛笑了,裸著精壯無比的上身湊過來把她按進懷裡。“穿衣服幹嘛,今天休息,不用出門。”
趙冉冉想掙扎開,這麼摟著什麼也談不成。江潛卻揪著她不放,他一個多月沒見到她了,很想這麼抱著親近。迎面而來的是屬於江潛獨特的味道,即使剛用過的清新沐浴露也不能完全遮掩住那股純雄性氣息,趙冉冉皺著眉頭推他。
江潛卻不依不饒,手上力氣有些大。無緣無故冷他一個多月,本想著既然回來了就饒了她,可昨天晚上不管他怎麼挑*逗,她臉上表情都是隱忍的,現在還不願意跟他親近。江潛不是沒脾氣,在對待趙冉冉的問題上是霸道的完全籠罩式、滲透式,他是絕對不允許趙冉冉跟他有一點點間隙的,最好是隻要見面身體就得溶成一具,見不著面也得時時刻刻監控她的腦細胞。
你說他流氓,他比流氓更流氓,你說他無賴,其實他是無賴的老祖宗,正正宗宗的一枚資深痞子。
江潛看似仍舊嘻皮笑臉,可那笑意卻沒達進眼底,雙臂牢牢的箍住,不顧趙冉冉的意願順著他的臉頰一路往下吻。
所以說平時趙冉冉怎麼折騰江潛都一副好脾氣的樣子,那是縱容寵著她,可一旦真踩著人家的底線了,收拾她就跟收拾個小雞仔兒似的輕鬆。趙冉冉心想這真是個有原則的人,霸道的恩怨分明,縱容她各種耍小脾氣的方式,唯獨不允許跟他疏遠,有氣當面發是必須的,是一再強調過的,一旦犯了被收拾也是很正常的。
“江潛,我有話跟你說。”
江潛看了她一會兒,慢慢坐起來,手臂一提就把她抱起按在自己腿上。趙冉冉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想掙脫開,眼見的江潛的嘴又親過來了,嚇的她趕緊伸手攔住。看樣子這也是底線了,只能坐在這上面談。
趙冉冉想了想決定開門見山,“江潛,你以後不要總跟王丹見面了行嗎?”
江潛挑挑眉,“吃醋?”
“當然不是。”趙冉冉的眼珠兒左右亂轉就是不看江潛,“不……完全是,主要是我討厭這個人,你敢說蔣是非變成現在這樣跟她沒關係?”
“他們兩口子愛怎麼折騰不需要咱們來當裁判。”江潛皺皺眉,“她是蔣是非的老婆,而且還帶著蔣是非的孩子,就算沒有孩子,蔣是非現在這樣,她求到我頭上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吧。”
他說的很在理,有依據有結論,有堵住趙冉冉沒話反駁的正當理由,她儘量沉默時間長一些來試著做到體諒,可是不行,心裡仍舊不舒服,她絕對做不到釋然,做不到放手任他隨意。
“再過一段時間我那邊醫院合同就到期了,我過來照顧蔣是非,她照顧孩子一個人總不是難題吧。”
江潛心想這個話題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如果將來王丹真有事兒求到他頭上,他總不能不顧及蔣是非的面子吧,所以他什麼也不能跟趙冉冉保證。
“媳婦兒餓了吧,我去給你煮粥。”
“我不餓。”趙冉冉說,“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從來也沒要求過你什麼,這次就當……我任性吧。”
話說的有些強硬,江潛當時就皺緊了眉頭。
這次見面有些不歡而散,趙冉冉第二天一早離開時,江潛就坐在沙發上,像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眼巴巴的看著她,好像只要她有一絲軟化的勢態他立刻就能撲過來把她壓倒。她需要堅持到底,所以趙冉冉一直不敢正視江潛,來時大包小裹,走時兩手空空的離開。
這大概是兩人自從相識後的第二次戰爭,與上次不同的是,現在他們已經走進了婚姻的圍城,有了不能隨意談離別的保護層。趙冉冉想,上一次是江潛說的分手,輕談離別的人從來都是他,自己從來都堅貞如一的守護著他們之間的這段關係,而且她沒有錯,她不能總是包容,她也必須有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