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他手臂,手被他捉住,他掌下的溫度像烙鐵捏得她手腕泛疼,她心一橫就撲到他身上……
第二天,簡丹走了,李靖親自送的,搭最早一班的飛機走的。
韓玉珍問起來,他們只說是簡丹是因為工作出差,韓玉珍也沒多問,她最近情況非常穩定,與正常無異。
夏晚還在被窩裡,是猛烈的敲門聲吵醒。
“咚咚咚……”自從許少傑去環遊世界已經沒有人會像這樣敲她的門了。
從被窩出來,被敲門聲震得鞋得顧不上穿,三步並作兩步去開門,靳一城站在門口,臉有憔悴之色,眼底雜糅太多複雜情緒。
她揉揉了睡眼,開口,“一城,你……”還未問出完整話。靳一城已經一把抱起她,唇吻上她,狠狠的,用力的。彎腿關上門,夏晚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到床上。
他的吻熱烈而粗暴,手指已經解開她的衣服,狂熱的欲、望讓夏晚有些害怕。“唔……”雙手抵在他胸膛,想說話,他卻纏著她的舌吮、吸不放。她快喘不過氣來,推抵的雙手握成拳,打在他胸膛,雙手被他一把握住頂過頭頂,他終於放開她的唇,轉移到她更為敏感脆弱的地帶。
“一城……一城……”她喘著氣,此刻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原路吻回,看著她,“晚晚,你愛我嗎?”
“我愛你。”夏晚誠實回答。
“我也愛你。”宣誓般。
夏晚還要開口,嘴又被他吻住,這一次她已經無力想別的,跟著他的步調,接納他,一起攀越極樂顛峰。
顛狂的世界終於平靜下來,她依在他懷裡,半分力氣也沒有。靳一城眼眸深沉,吻著她發頂,“簡丹的事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聲音悶悶的發沉。
夏晚一下睜開眼睛,望著他,“你……你怎麼知道!”
靳一城將她攬到胸口,不敢看她的眼睛,抱緊她,“她跟我坦白了,我已經讓李靖送她走。可是晚晚,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早一點就不會……”
夏晚靜靜聽著,等了好久,他都沒有說下去,“不會什麼?”
“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他聲音帶著一絲無奈的嘆息。
“她什麼時候跟你坦白的,昨晚?”夏晚說到昨晚兩個字,靳一城抱她的手臂明顯的僵了一下。
昨晚!他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清晨卻發現簡丹在他床上,簡丹哭著告訴了他所有的事,說她要離開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她是自願的,只想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一城?”夏晚喊了他一聲。
他回神,“嗯。她說她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夏晚往上拱了拱摟著他頸脖,“我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份了?實際上她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
“她有!”靳一城額上青筋都暴出。
“什麼?”
“她說,四年前,我送母親去醫院她看到了,她在那裡,她偷偷跟蹤我們,她知道我們去了哪裡,但她沒有告訴你,看你那麼痛苦,一句話都沒有說!”這件事是事實,可是傷害最深的事他沒有說,他說不出口,即使是因為藥物的原因,他也明白,這件事對夏晚來說,傷害有多大。
夏晚聽著,憤怒在胸口聚集慢慢又散去,“算了,她已經走了,我們也和好了,誰也不能分開我們,這就夠了!”
靳一城抱緊她,“以後不要再這麼善良,不要再輕易相信任何人,明白嗎!”
夏晚在他懷裡點頭,“我只相信你,相信你永遠不會騙我,不會背叛我。”
靳一城胸口絞痛,時間會洗刷一切,就當是一個善意的謊言,最後一次!
夏晚洗澡換上乾淨衣服,靳一城在浴室洗瀨,她淘了米煮粥,開啟冰箱,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