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
等到李文駿和人販子頭目施完禮後,大元老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兩人在人市,眾目睽睽之下,血鬥,導致人員傷亡,性質極其惡劣,這是近十屆交流大會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惡**件,理應狠狠地懲戒,你們可服我的判決?”
李文駿又看了看月瓷道人,後者衝著他搖了搖頭,讓他不要爭辯。
人販子頭目同樣看向了大元老右下首的第一位元老,這位元老同樣衝著人販子頭目搖了搖頭,也讓他不要爭辯。
於是,李文駿和人販子頭目異口同聲地說道:“我服從大元老的判決。”
大元老張偉福哼了一聲,不滿地說道:“月瓷道人,陳小帥,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當著我的面搞那些小動作?”
月瓷道人陪著三分笑,說道:“文駿乃是我的師弟,還年輕,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不過年輕人嘛,有血性是好事。只要咱們這些老人在後面替他們兜著,也不怕他們把天捅個窟窿出來。張師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還未等大元老表態,坐在月瓷道人對面的陳小帥已然冷哼一聲,說道:“月瓷道人,光天化日之下,李文駿殺了這麼多人,難道還不算把天捅了個窟窿嗎?是不是要等他入了魔,殺盡天下人,那時候,才算是把天捅破呀?你就算是再想袒護你靈樹觀的人,也要做的隱蔽一點,不要這麼直白、下作,好不好?”
月瓷道人對陳小帥就不像對大元老那麼客氣了,他同樣冷哼一聲,說道:“陳小帥,你也是有兄弟的人,要是有人動了你的兄弟姐妹,我倒要看看你是一個怎麼樣的反應?”
陳小帥一拍手邊的方几,嘩啦一聲,方几登時變成了粉末,他雙目圓瞪,怒道:“月瓷道人,你要是敢動我的兄弟,我滅你靈樹觀滿門。”
“好了,好了。不要爭了。”大元老沉聲道,“剛才咱們討論了半天,沒有必要再繼續說這些沒用的屁話。
李文駿、吳毅卓,你們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個說對方抓了自己的大哥,一個說對方殺了己方不少人,你們倆都有錯,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我們幾位元老經過商議之後,覺得有一句話很適合你們如今的情況,這句話就是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既然你們都堅持對方做錯了,自己沒錯,那麼你們就用武力來解決問題吧。”
聞言,李文駿表情沉穩,不驕不躁,不驚不變,人販子頭目吳毅卓卻是隱隱露出狂喜之色來。
大元老繼續說道:“你們之間的對錯就用比武這種最原始、最公平的方式來決定吧。誰贏了,誰就是正確的,誰贏了,誰就可以得到一切,包括對方的性命,誰輸了,誰就要輸掉一切,包括自己的小命。”
吳毅卓問道:“敢問大元老,比武如何進行?是生死鬥嗎?比武的人數是否有限制,是單對單,還是有多少人就可以上多少人?”
大元老說道:“我剛才說的很清楚,勝者獲得一切,言外之意,自然就是生死鬥了。
至於比武的人數,李文駿這一方,他在人市上,和你們發生衝突,是一個人,上臺時,自然也得是他一個人。
你們這一方,可以抽三十個人出來,分成三場,每場最多不能超過十個人,上臺和李文駿血鬥。李文駿,你要是覺得不公平,可以把你大哥也叫上,讓他做你的幫手。”
李文駿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一個人上臺就可以了。大街上,我能砍瓜切菜一樣殺了侮辱我大哥的人,到了擂臺上,照樣能夠宰豬殺狗一般滅了他們。”
吳毅卓臉色一變,冷冷地道:“李文駿,你彆嘴硬,等到了擂臺上,咱們看看誰會是被人宰殺的豬狗。”
李文駿沒有和吳毅卓做口舌之爭,他朝著大元老拱了拱手,問道:“敢問大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