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此時淡淡一笑緩緩的張開了雙臂。 旁邊立馬牛海城和幾個親兵開始給朱橚穿戴鎧甲。 朱橚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輕飄飄的開口了。 “王氏!” “你知道我找了你們多久嗎?” “從文靜走之後我就開始找你們。” “當日參與刺殺文靜的那些馬蘭子剩餘的就在這裡吧?” “王保保賞賜迫於壓力送上來的人頭。” “大多都不是真的吧?” 王氏則是驚駭的看著朱橚道:“你怎麼知道的?” 朱橚則是忍不住嗤笑。 “本王怎麼知道?” “你們的算盤都要蹦到本王的臉上了。” “還問本王怎麼知道的?” 這時一身通體漆黑的鎧甲已經穿戴好了。 牛海城表情嚴肅的將朱橚的驚鴻遞過來。 朱橚緩緩的握著刀柄。 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伸手將一條白布纏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隨後轉身看著眼前的王氏。 “馬上要兩年了。” “本王找你們找的好辛苦!” “文靜也等的好辛苦。” “今日。” “是了結的時候了。” 定安衛走到了王府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 一面穆字的大旗緩緩的升起。 朱橚輕輕的將自己手中的驚鴻拔出來,通體漆黑的刀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陣陣寒光閃過。 身後的千餘人的定安衛也開始拿出來手中的白布都纏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定安衛是朱橚的親兵。 多餘的話也根本不用多說。 脫因帖木兒此時也知道自己必定是死路。 雙方就在秦王府的不遠處相遇了。 朱橚腳步開始越來越快,猛地高高的躍起,手中的驚鴻一刀直接最前面的馬蘭子半個身子都給劈開了。 隨後直接奔著遠處的脫因帖木兒去了。 雙方在秦王府外展開了一場血拼。 整個戰場不比別的地方。 十分的安靜。 哪怕是受傷倒下了也很少有人大吼。 雙方都是一等一的精銳。 很快就不停的有人倒下。 朱橚在人群中左衝右突。 手中的刀狠狠的朝著眼前同樣靠過來脫因帖木兒就去了。 砰! 兩人的刀狠狠的撞擊在啊了一起。 脫因帖木兒滿臉都是詭異的微笑道:“朱橚,看著你還是白頭髮我就放心了。” “可惜那個女人到頭來也沒落到我的手上。” “不過遠看看身材樣貌都是極好的。” “滋味也應該是不錯的。” “可惜沒能享受到啊。” 朱橚此時臉色瞬間變化。 猛地錯開位置,手中的刀再次朝著脫因帖木兒砍了下去。 兩人就那麼對著開始砍了起來。 脫因帖木兒滿臉都是猥瑣的笑容道:“哈哈哈,你著急了。” “聽說你們洞房的時候她就死了?” “不會你也沒享受到吧?” “那你跟我有什麼區別!” 朱橚則是緩緩的抬頭,兩隻眼睛已經充血了。 嘴角掛上了詭異的笑容。 “你上次沒有體驗到。” “沒關係。” “如今你姐姐就在那裡。” “本王會按你說的一步步的來。” 脫因帖木兒頓時臉色肅然道:“朱橚,你找死。” 朱橚則是深呼吸了一口氣。 緩緩的將自己手中的刀拿起來。 “你會死的很難看。” 接著猛地就開始前衝,整個人藉著一旁屍體跳起來照著他一刀就砍了下去。 脫因帖木兒反手跟著也砍了下來。 撲哧! 脫因帖木兒的刀直接就砍在了朱橚的肩膀上。 脫因帖木兒則是整個手臂都砍了下來。 接著整個人就那麼倒飛了出去。 撞在了很遠的牆上。 朱橚這邊一把手給自己肩膀上的刀拔出來,快速的開始助跑了起來。 脫因帖木兒此時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朱橚已經到了。 一刀對著拖音帖木兒的另一隻手臂也砍了下來。 “啊!!!!!” 朱橚狠狠的一腳照著他胸口就踹了出去。 砰! 託聽帖木兒整個人就那麼直接飛了出去。 咣噹。 朱橚直接就將手中的刀扔掉。 接著緩緩的拿出來一個小鑷子。 閃爍著寒光的小鑷子。 輕輕的將自己手上一點死皮剪掉。 這把小鑷子就是當時給朱亮祖編成真骨頭架子的那把鑷子。 他笑了。 笑容十分的燦爛。 隨後緩緩的就蹲下來開始動手了。 不過這次他沒有朝著他的重要的地方下手。 但是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