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道倒沒什麼,這全套設施、配件什麼的都得準備齊了,不然還不夠丟人的。”
白路說:“你們有錢人的視角真是和普通人不一樣,普通人應該說不知道能花多少錢。到你這變成不夠丟人的了。”
“不說這個。”洪旗指著白路嘴巴問:“這是怎麼了?剛才就想問,是強吻失敗,還是被人強吻?”
白路鬱悶看他一眼:“去玩車吧。”
“別啊,你這嘴巴上下的……是牙印!”洪旗邊說邊貼近了看,忽然喊道。
“什麼眼神?鄙視你。”
洪旗肯定道:“絕對是牙印……不對。你被男人強吻了?女人沒這麼大嘴。”
白路仰頭想想:“再見。”轉身離開。
洪旗跟出來:“別急啊,一起回去,晚上喝點兒。”
“喝點兒?”白路說:“不行,我酒駕。”
洪旗說:“少扯,想吃什麼,現在訂桌。”
“訂桌?去過日本料理名店街沒有?挺好的。”
洪旗看看他:“你是這投敵叛國還是給自家拉生意?”
“沒勁了啊,去不去?”白路說道。
洪旗說去,打電話訂桌。
他們一起玩車的有三男六女,算上洪旗一個,平均每個男人分一點五個女人。他們用事實證明,名車是泡妞的最好法寶,哪怕什麼都不做,就讓女人站在道邊看男人開車,她們也會留下。
洪旗跟朋友們招呼一聲,去更衣室換衣服,稍稍收拾一下,加上白路一個,一共是五輛車回北城。、
白路圖安靜,開車拖在最後,前面四輛跑車跑的很過癮,路況好,又沒什麼車,一條大直道幹下去……一直進到四環才放慢速度。
白路不緊不慢的開車,路上接了幾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小道士的,說他想明白了,打算去西藏支教,順便把六十萬全花出去。
白路很無奈:“你讀過小學沒?就給別人當老師?”
“我去當生活老師。”小道士說的很有道理:“我有錢,給孩子們買衣服買吃的,花光就回來。”
白路說:“人家本來是好好的苦孩子,未來都是棟樑才,已經習慣吃苦習慣貧窮,你這過去亂花一通,什麼好買什麼,錢花光以後,那些孩子怎麼辦?重新打入悲慘世界?”
小道士琢磨琢磨:“還是你考慮的比較周全。”說完掛上電話。
白路也是無語了,小道士咋就長不大呢?明明挺聰明一孩子,總是不喜歡用腦子。
在小道士之後,劉天成打來電話說穆城那件事兒,說禮拜一就能判,肯定是死刑,過兩天一準兒執行。
白路問:“這麼快?”
“不快,從抓他倆到現在已經多久了?要不是曾國運在中間插一槓子,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過堂。”
白路說:“趕緊把這件事了了吧。”
劉天成說基本沒問題,等執行了給你打電話,跟著又聊兩句電影,說感謝白路加盟/
白路說:“拍都拍完了。才想起來感謝?”
劉天成笑道:“這不是沒話找話麼,行了,掛了,等回北城找你喝酒。”
白路說:“明天我電影首映,張慶慶要不要露個臉?”
劉天成問:“於紅兵導演的那部戲?”想了想說道:“我問問她,慶慶要是願意動。就飛回去一趟。”
白路說好,掛上電話。
下一個電話是付傳琪打來,告訴白路件事,說武警部隊那塊地可以找馬戰想辦法。
白路問什麼意思?
付傳琪解釋一下,大意是很多人盯著那塊地,雖然夠遠,但是各種設施齊全,地價也不貴,很多地產公司想拿下來改建別墅區。所以武警總部成立個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