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電話裡說不行麼？”

滿快樂哼了一聲說道：“馬戲團那人說今天晚上裝車出發，明天晚上應該能到。最遲後天早上，讓咱們做準備，是直接去老虎園子麼？”

白路問：“那頭老象也過來？”

“恩，還多了只老猩猩，一頭老虎，團長說是實在養不過來。”滿快樂說道。

白路說知道了，又說辛苦了。

滿快樂說：“知道辛苦就發獎金！”掛上電話。

白路也是放下電話，何山青問：“什麼老象？”

“我買了頭老齡組的大象。”白路說：“你們誰要是有什麼珍稀動物，我都買。”

“真是財大氣粗。”林子笑了下。跟著問：“買大象幹嘛？”

“我那面一片林子，放頭大象鎮場子。”白路隨便找理由。

“要蛇不？穿山甲呢？我能弄到。”何山青笑著說話。

白路看他一眼：“你說的是食譜吧？鄙視你！”

何山青還是笑著說話：“吃過沒？蛇肉香，穿山甲就一般，不過比鱷魚好吃。”

“吃死你也不多。”白路還真沒吃過這些動物。

何山青說：“你這個廚子乾的不合格啊，這麼普通的食物都沒吃過？那問個更普通的，燕窩魚翅吃過沒？”

白路冷笑一聲：“你知道燕窩是什麼麼？”

“誰不知道？燕子的唾液，還有血燕。”何山青說：“其實就那麼個味道，沒什麼好不好壞不壞的。”

白路看看他：“燕子是鳥。鳥吐出來的東西你也吃？”說著話朝何山青褲襠看了一眼。

何山青一怔：“我靠，你也太流氓了。”

白路一臉正氣：“我說什麼了？”

何山青搖搖頭：“完了。白大先生學壞了，還有誰能拯救這個世界？”

高遠呵呵直笑：“姓白的，你牛。”

小齊給做補充：“呀呀，功能相仿誒。”

“什麼功能？”一女孩問道。

小齊嘿嘿一笑：“問白大先生。”

白路搖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何山青琢磨琢磨：“我靠，這都造成心理陰影了，以後不吃了。”

那妹子還是不明白。邊上一妹子小聲解釋道：“吃燕窩美容養顏……哪個也是。”

這一下，全桌人都明白了。何山青大叫：“我靠，白大流氓，老子這麼些年都白混了，到底比不過你天賦異稟。”

白路還是一臉正氣的樣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這頓飯吃很晚。比較尷尬的是朱琳閨密，跟誰都不熟，也不好意思隨便插話，玩手機又有些不禮貌，便是一直在努力微笑。

可惜沒人體恤她，硬是到很晚才散席，她也才終於解放。

飯後各回各家，白路喝了酒，慢慢往家溜達，小黑追過來說車的事情，說可以怎麼改怎麼改，白路聽了會兒才明白，這傢伙想換髮動機，回話說：“不用改那些東西，換換裝飾、沙發罩什麼的，湊合能開就成……要是能賣出去就最好，我要那車沒用。”

“賣了？”小黑想想說道：“你還是自己開吧，這要是賣出去，萬一抓到被查，都是個麻煩事，弄個套牌，正好我那裡有輛同款車型，只要改成一樣的，只要兩輛車別一起出現，神仙也看不出毛病。”

白路說：“那成，反正你弄吧，弄好以後扔南面，兩輛車不見面就成了。”

小黑說沒問題，這才打車離開。

白路再走一會兒，身後有人喊，一個個子高高的美女小跑過來，問他去哪？

這是何山青喊來的四個女孩之一，白路說回家。

女孩說：“還喝麼？或者喝茶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