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淵搖頭,起身背起藥箱來,道:“這段時間切忌情緒波動,最好不要鬱鬱寡歡,否則也很難康復。”
楊慧蘭不住的點著頭,從袖子裡準備往外拿錢,葉文淵搖頭,“算了吧,都是一些普通的藥材,值不得幾個錢,慧蘭……額……楊大妹子,你便收回去吧,不必拿了。”
雲莘看著葉文淵,再看他對楊慧蘭的態度,心中也是唏噓不已,葉文淵生的斯斯文文,醫者形象,倒是也俊朗如玉,只可惜,他跟自己娘有緣無分了。
楊慧蘭聽了葉文淵的話,搖著頭道:“那怎麼行?多少也是銀子,你上山採藥也不容易!”
說著,準備往外拿錢,葉文淵情急之下,急忙上前去阻擋,兩人互相承讓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傳來,“賤人!竟然大白天的跟舊情人拉拉扯扯,你還要不要臉!”
來人正是剛從花寡婦家裡回來的雲明虎,一回家就看見葉文淵跟楊慧蘭正在互相承讓,雲明虎氣得不行,上前猛地分開兩人,轉身對著楊慧蘭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楊慧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蒙了,身子一歪,跌倒在地。
雲森嚇壞了,連鞋子都顧不上穿急忙跳下炕去,匆忙扶起楊慧蘭,轉頭怒視雲明虎,“爹,你幹啥呢?葉大夫是來給大姐看病的。”
雲明虎呸了一口,轉身卻看見雲萍正臉色蒼白的躺在炕上,頭上還有血跡,雲明虎狠狠的呸了一口,道:“真是晦氣!”
葉文淵一看雲明虎打了楊慧蘭,氣得咬牙道:“明虎兄,雖然這是你的家務事,可是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動手打人!”
雲明虎冷哼一聲,“咋的?這是我婆娘,我願意打就打,你什麼身份來這裡指手畫腳?”
葉文淵氣結,被雲明虎的無賴氣到臉色鐵青,雲明虎看著葉文淵的樣子,冷笑道:“哦……我怎麼忘了,你是這賤人的舊情人呢?怎麼,正牌丈夫不在家裡,你們就能暗度陳倉了嗎?”
楊慧蘭捂著臉,嘶吼道:“雲明虎,你閉嘴!我跟葉大夫清清白白的,你憑啥這麼冤枉我們?”
雲明虎冷笑,“清清白白?清清白白的你會跟他在一起拉拉扯扯的嗎?楊氏,你這個賤人,你還有點臉嗎?”
說著,又是揮手,準備去打楊慧蘭。
雲莘看著葉文淵,只等他的反應。
雲明虎手臂揚起,在半空中就被攔住,葉文淵鐵青著臉,“你不能隨便打人!”
雲明虎氣急,伸手晃了晃,“你鬆開,我打她關你何事?”
葉文淵冷著臉,狠狠的使力,竟是將雲明虎甩到了一邊去,雲明虎扶著牆讓自己不倒下,可手上卻已經被擦破了皮,出了血絲兒。
雲明虎狠狠的看著葉文淵道:“好,好你們一對姦夫淫婦,老子這就寫休書休了你!”
楊慧蘭看著雲明虎,“你憑啥休了我?你有什麼證據?你在花寡婦家裡做的不夠多嗎?還有臉回來說我?你滾,滾出去……”
楊慧蘭氣得發瘋,拿起板凳朝著雲明虎扔了過去,雲明虎嚇了一跳,急忙跑了出去。
聽見大門的響聲,楊慧蘭這才忍不住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葉文淵心下不忍,卻顧忌著這麼多人在,不敢說什麼,雲莘下炕,扶著楊慧蘭回了屋子去炕上坐下,這才轉身對葉文淵道:“葉大夫,失禮了,都是家務事,今兒個多謝葉大夫了。”
說著,從袖袋裡拿了一串銅錢出來,遞給了葉文淵。
葉文淵慌忙推辭,雲莘誠懇道:“葉大夫收下吧,如若不收,我娘心裡會更加過意不去。”
葉文淵聽著雲莘的話,終於還是沒有推脫,收了下來,雲莘將他送出去,葉文淵走在大門口,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