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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金逸走後,周培死皮賴臉跟著黨旗上了樓,藉口找得挺光明正大——擦藥療傷,身心都有創傷需要撫慰。

雖然他已經知道那什麼金逸不過是個代駕,他鬧了笑話,但他看見那混蛋摟著黨旗那親暱樣兒,他想都沒想就直接上去揍了,誰的女人都敢亂摟,什麼玩意兒!

“你什麼時候學的功夫,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周培扭了扭痠疼的手腕,抱怨地問道。

黨旗替他擦完藥,將藥箱收拾好,起身的時候說了句:“你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

從她那年被綁架後,直到一家在蘇州安定下來,黨國富就送她拜了師傅學散打防身,同時也加強體質。沒有人可以隨時隨地保護你,只有你自己可以。師傅是個很低調的人,她便也從沒和外人提過她學過散打,周培自然也不會知道。

被黨旗這麼噎了一下,周培瞬間洩了氣,坐在沙發上垂著頭,一如戰敗的公雞般沮喪不已。要不是黨旗問起他來幹嘛了,他都把那事兒給忘了。

“你知道咱們上回看的那塊石頭切了吧?”

黨旗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周培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都上報了能不知道嗎?頓了頓,繼續試探:“旗旗,你真神了,我現在是徹底相信黨叔說的了。”

“你到底想問什麼?”黨旗不耐煩地說,她都困死了,只想把這衰神趕緊請走。

周培瞄了她一眼,心一橫,“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塊石頭開出來是全綠翡翠的?我小叔通知你了?”

“他為什麼要通知我?你想太多了。還有別的問題嗎?我昨天一晚沒睡,現在很累。”黨旗說得直白,就差直接開門送客了。

周培聽了還算滿意,看來黨旗也和他一樣,是看了報道才知道的。看她滿臉疲憊,難怪要請代駕送回來,心疼之餘也不再拖延,讓她好好休息,神清氣爽地離開了。

☆、第二十章 英雄救美

紅興的case完美收官,對方負責人提出邀請,在城東飯店訂了一席,算是小小的慶功宴。

黨旗向來不喜這種業務應酬,不少人的劣根性在這酒桌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借酒裝瘋吃豆腐,嘴皮上佔便宜,言辭裡飽含暗示性的挑逗,無論男人女人,臉上都戴著一副隱形的面具。若你情我願,則皆大歡喜;若郎有情妾無意,一句“抱歉,喝高了”敷衍了事;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霸王硬上弓也不稀奇。

當然,並非所有的商務應酬都如那般聲色犬馬,波濤暗湧,但公式化的虛偽笑容,你來我往的互捧應承著實令人煩透。可不喜歸不喜,黨旗終究還是應邀出席。

女性在酒桌上通常都是處於相對弱勢的地位,那麼穿著打扮根據目的性的不同自然也有不同考究。黨旗純粹把此類應酬歸為工作範圍的延伸,在她看來,穿較為保守的深色職業裝最為妥當,和社交禮儀也並不衝突。

當晚,黨旗身著一套中規中矩的黑色褲裝,腳踩一雙淺口的同色中跟皮鞋,手上拎著墨綠色的荔枝紋牛皮通勤包,淡淡的妝容,頭髮盤成髻,除了領口的小巧絲巾,全身上下再無其他裝飾。

臨出門前她刻意沒有噴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皂香。香水是個讓人又愛又憎的東西,在這種場合,香水有如毒藥,濃烈的氣味不但影響食慾,更會在某種程度上激發男人潛在的*。

每次應對客戶的盛情邀約,黨旗總是這麼一副裝束打扮,像是渾身開啟了防禦系統的女戰士,隨時保持警惕。這樣的打扮相對來說顯得有些老氣橫秋,但一眼看去,周身散發著強烈的職場氣息,讓人不容小覷。

可再完美的防禦系統都會存在漏洞——

黨旗畢竟踏入職場只有短短兩年光景,心機和城府與那些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相比,火候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之前的每次應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