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蘇恆山一個人喝悶酒,愁眉苦臉的,而且不多時,就喝了小半瓶,實在忍不住了。
上前把酒瓶給奪了過去。
“喝那麼多幹啥啊你,差不多行了啊!”
“別介老婆!”
“你就讓我喝點吧,不然這會兒我心裡真是難受的發瘋,也就喝點酒,能解解心焦了……”
蘇恆山忙道。
一副嗜酒如命的模樣。
自從身體前幾年大不如前,他就少喝酒了。
也只有特別的高興的時候,比如知道女婿是江晨,才和女婿、親家等喝點,順便過點酒蒙子的癮。
其實是確實喝的不多。
但這次……
他真有點扛不住了,需要喝酒來緩一下。
而白卉妍見他這樣子,責備是不忍心責備了,反倒有些驚訝:“不是老公,你這次到底賠了多少啊?怎麼就這麼消沉?”
“賠多少?”蘇恆山一臉苦笑。
“這一下子,咱蘇家所有的珠寶店,都賠進去了……”
“什麼?”
“所有珠寶店都賠進去了?!!”白卉妍震驚,“那可是咱們蘇家的基業啊!”
“蘇恆山你這次什麼情況,怎麼損失這麼慘重?”
“哎!”
“別提了,我這次是大意失荊州。”
“咱蘇家前兩年不是沒落了麼,魔都豪門直線下跌成現在的不入流人家……”
“我呢,身體被女婿治好後,又有了些想法,盤算著儘快恢復咱蘇家昔日的榮光。”
“最近經熟人介紹,結交了一國際超級大佬、資本巨鱷的人脈,榮幸備至,出於信任,我就和他合作了一個大專案,簽了對賭協議,以咱們的珠寶店作抵押。”
“那專案我仔細做過背調,沒什麼問題,賺錢是十拿九穩,也就賺多賺少的問題。”
“但問題就出在這。”
“本以為十拿九穩的專案。”
“誰知最後,陰差陽錯之下,專案居然黃了,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無力迴天,珠寶店只能易主……”
蘇恆山將情況說了一遍。
白卉妍聽說,腦子頓時是嗡了一下。
當年蘇恆山起家時,珠寶店就是他賺的第一桶金,經過這麼些年的經營,別的產業起起伏伏,唯獨珠寶店相當穩定。
雖然前兩年規模有所收縮,但也有幾十家門店。
可謂蘇家的基業和底蘊。
而且還是蘇家當下最穩定的現金奶牛。
現在現金奶牛直接無了,對蘇家的打擊,可想而已!
至此。
白卉妍也是終於理解丈夫,為什麼他這麼喝悶酒消沉了,換她,出這麼大一事兒,可能更甚。
“可是老公!”
“你說你也是商場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了,怎麼就栽這麼大一跟頭啊!”
“還有,咱女婿江晨,不是幫你把電池廠搞起來了麼,有咱女婿的幫助,咱蘇家總也會再起來的。”
“你怎麼……害!!”白卉妍一陣嘆氣。
“這個,我那不是心急嘛,”蘇恆山道,“就想趕緊再大撈一筆,恢復咱蘇家原油地位。”
“至於咱女婿,好是太好了。”
“可不能什麼事都依賴到人家身上啊。”
“還有咱女兒,不是怕傾城她一個人把握不住咱女婿麼。”
“咱們蘇家是傾城的後臺,咱們要是好點,傾城在婆家,那不也更有分量不是。”
“正是基於這些原因,我才輕信的。”
“不過現在,哎,說什麼都晚了!”
“……”
蘇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