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溪說著。
笑嘻嘻的,又作勢朝蘇傾城伸出一雙魔爪。
“滾蛋!”
“你要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啊。”蘇傾城推開孔溪的一雙魔爪,佯裝生氣道。
“好好……”
孔溪吐了吐舌頭。
立即收回雙手,重新正經了一下,接著去逗三個小神獸。
那三個小神獸,也是好奇,黑漆漆的眼睛一齊看向她,發出“啊啊”的聲音,這下可把孔溪樂壞了。
“呦!”
“認出我了?哈哈,我是你們乾媽!”
“來!叫乾媽!”
“誰先叫乾媽,我先給誰糖吃……”
孔溪也不管神獸們聽懂沒有。
反正狠狠過了一把當乾媽的癮。
和孩子逗樂了一會兒,她忽然之間,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對了傾城,你家男人呢,我怎麼沒見他啊?”
孔溪來四海市的重要任務之一。
就是“看看”蘇傾城的男人。
這到蘇傾城家裡一會了,也不見她家男人。
不免有些納悶。
“那個,他剛拖地了,正收拾洗手間呢。”蘇傾城道,話沒說完,江晨就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因為洗手間洗拖把,水聲大。
江晨起初,不知道蘇傾城發小已經來了,後來聽到外面陌生的笑聲,知道人來了,於是趕緊大致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有一說一。
他也很想知道,蘇傾城的“前男友”,呃不,發小,所謂的孔二愣子,到底如何!
“是你!”
孔溪看見江晨,當即一愣,跟著神色有些不忿。
這!
發小的男人,居然就是那個一腳把自己踢出去的……惡棍?!
江晨看見孔溪。
也不禁扶額。
得,還真是!
“沒錯,是我。”他無奈的點點頭。
“怎麼回事?你們認識?”蘇傾城見狀,跟著疑惑問道。
“傾城,那個,打我的惡棍,其實就是你家男人……”孔溪難為情的說道,接著,將燒烤店的事兒大致講了一下。
在外闖蕩多年。
這是她少有的這麼丟份的一次。
被人從店裡一腳踢了出去。
還是踢在屁股蛋子上,當那麼多人的面,不可謂不丟人,尤其現在,那地方還疼著呢。
也當然。
她當時喝多了,站都站不穩。
如若不然……
嘿嘿!
被踢出去的可就不定是誰了。
……
“啊?”
“怪不得!”蘇傾城恍然,跟著問孔溪:“那你怎麼樣沒事兒吧,沒傷著什麼地方吧?”
“沒沒!”
“怎麼可能啊!”
孔溪立即否認,雖然此時,屁股蛋子仍是隱隱作痛。
她笑著伸出手,對江晨道:“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那會兒喝多了,抱歉哈!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孔溪,傾城的發小。”
“沒事兒沒事兒,當時我也是急了。”
“我叫江晨,傾城的老公。”
畢竟是小妞的發小,江晨客氣了一把,一手攬著蘇傾城的小蠻腰,另一隻手,也伸出去準備握一下。
不過握一下。
想要抽回的時候。
那孔溪卻握著不鬆開,突然一發力。
江晨:“???”
這還是記著仇,想跟自己較勁?不愧是個二愣子。
當即手上也使了勁兒。
孔溪起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