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孔溪請客,買了幾杯奶茶,自己一杯抹茶紅豆,蘇傾城一杯金椰蜜豆,江晨一杯牛魔王黑磚。
孔溪起初喝得有滋有味。
結果一扭頭。
就發現人家小兩口,在交換著奶茶喝,你嘗一下我的金椰蜜豆,我喝一口你的牛魔王黑磚。
嘖嘖,那叫一個濃情蜜意!
就這一瞬間,孔溪頓覺手裡的抹茶紅豆,是酸澀得要命。
哎!
這對狗男女,能不能收斂點啊。
還有。
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狗男人啊,然後……
莫名就又想到了嚴寧。
“???”
孔溪頓時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不會吧!
在取向的道路上,我又迷路啦?故鄉的百合花,不,櫻花又要開了?
老天爺!
你要不要這麼開玩笑啊……
人家是個母的,自己也是個母的,尤其前兩天,自己才剛被那個嚴寧摔得屁股差點兩瓣。
可是!
可是這麼一來,難道自己是個m?
我擦!
孔溪簡直是太服氣自己了,越想越離譜,兜都兜不住。
連忙想說個新的話題,以轉移注意力。
不料到了嘴邊,卻是:“對了傾城,那個嚴寧家裡什麼事兒啊,請了一天的假?”
“我也不知道,”蘇傾城道,“她就說家裡的事兒,或許,是相親?”
“相親?!”孔溪吃驚。
“這個,相親是我瞎猜的。”
“我是真不知道她家裡有什麼事兒,”蘇傾城看了孔溪一眼,接著打趣笑道:“怎麼了孔溪,你還挺唸叨的啊。”
“你忘了人家嚴寧,上次把你狠狠摔一下的事兒了?”
“這……”
“人艱不拆!”
“再說上次,是我沒準備好,被她摔了個猝不及防,要是有下一次,我保證把她摔得屁股開花!”
“……”
幾人說著閒話,逛了步行街。
眼看到了中午,便決定一塊吃飯去。
“傾城,還記得我們當時上學時,經常去的那家麵館嗎?”討論去哪兒吃飯的時候,孔溪忽然問道。
“記得啊!”
“那家味道太好了,經常沒位兒,記得有次中午,還是咱倆提前逃課出來吃呢。”
說起那家麵館,蘇傾城一臉饞相。
“是啊。”
“就這咱們提前去了,我記得還差點沒位兒!”
“這家麵館現在還在呢,要不咱們這會兒就去吧,我做東!”孔溪大方說道,“江晨,你覺得呢?”
“你做東?”江晨問。
“是啊。”孔溪點頭。
“你做東,就請我們吃麵?也太小氣了吧。”江晨開玩笑道。
“什麼小氣啊。”
“你們也不是就在魔都住一兩天。”
“我做東,慢慢請你們不行麼,下次你放心,我絕壁帶你們,去魔都最貴的海鮮酒樓吃去!”
“再說了,這家麵館的味道,真心不比那些名貴酒樓的差!”
“是啊老公。”
“我和孔溪都強烈推薦那家麵館。”
“你是沒吃過,等你吃了一次,你就知道,這家麵館的味道,能好吃得,饞掉你舌頭!”
“對對!”
“吃過之後,保準好吃得讓你忘了姓啥!”
“哈哈哈……”
蘇傾城和孔溪一陣勸說。
都推薦去那家她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