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枕著一顆腦袋,均衡的呼吸聲淡淡傳來。
他唰地扭轉頭,待看清眼前的人時,琥珀色的眸子頓時騰地燃起一股怒火,他的唇越抿越緊,眸子的怒火在熊熊燃燒著,死死地瞪著那尚在睡夢中的女人。
付妍敏猶在甜蜜的夢中滿足地笑著,夢裡的神寒對她很是溫柔體貼,彷彿她就是一位公主一樣,而他就是王子,他們很相愛,王子和公主在快樂的生活著。
然而,當那個好像沒有靈魂纖塵不染的女子出現後,王子英俊的臉面瞬間變了顏色,他追逐她而去,無視她的哭喊挽留,只留她一個冰冷若刀的眼神。那眼神就如現在一樣,似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一般,那麼冷冽,那麼冰寒,那麼刺骨。
她在那冰冷的眸光注視下睜開了眼,一眼就撞進那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眼睛,避無可避,如那滾燙翻騰的岩漿一樣想要把她融化焚滅。
她的呼吸一窒,掙扎著從床上坐起,絲滑的被子從她身上滑下,露出她白皙又佈滿紅痕的身子,不由羞得俏臉一紅。
她也只是個初經人事的女人啊!
神寒掃過那般點點紅梅,面無表情,他翻身坐起,以前所未有的冷酷看著她,一字一句地道:“你,敢,設,計,我。”
付妍敏的瞳孔一縮,拿起薄被遮住自己的身體,早已沒了昨夜初經人事的羞澀,惶恐地道:“我沒有,你醉了,我…”
神寒冷冷地勾起嘴角,陰冷地道:“萬幸是我醉了,不然你以為,我會在清醒的情況下碰你嗎?”
聽著他無情又不留餘面的話,她臉色一白,說道:“我,我想把你送回去的,可是…”
“閉嘴。”他猛地一吼,瞪著她:“你再說話我不敢擔保我會把你從這裡丟出去。”
他翻身下床,對白色床單上那朵妖豔的紅梅視若無睹,從丟落在地上的衣服裡翻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是我,馬上送個藥片過來,往日那些。”他又瞄了一眼桌面上的牌子,道:“1806房。”
付妍敏呆愣地坐在床上,看著他一件一件的套起衣服,等他穿好衣服,房的門鈴就適時地響了起來。
他走過去開啟門,接過陳皓手中的東西,冷傲地朝她走來。
乍一看他手上的那個白色小盒子,她臉上的血色刷地褪盡,只剩慘淡的白,雙眼死死地瞪著他手上的盒子。
神寒看著她的表情,把手中藥物扔在床上,無情地說道:“把它吃了。”
她顫悠悠地拿起那盒子,緊急避孕藥幾個字眼刺痛了她的眼睛,他是如此的冷酷無情,他又何苦要如此待她?
白色床單上的那朵紅梅成了一個汙點,似乎在嘲笑她,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神寒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朵紅梅,嘴角勾起一絲冷邪之氣:“你該慶幸,你還是個雛兒,否則,哼哼。”頓了一頓,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支票本,刷刷地填下一串數字扔向她:“這是你昨夜的補償。”
她刷地抬起頭,臉如土色,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抖著唇說道:“你當我,你當我…”
他的羞辱竟比手中這盒避孕藥還要來的無情,他把她當做什麼?他從前的那些女人,那些**嗎?
她的一腔深情,竟換來這樣滅頂的羞辱?
神寒哼了一聲,挑著眉居高臨下冷睨著她:“這是你敢設計我的代價。你會發現昨夜所做的,是多麼的愚蠢。”他不耐煩地冷道:“現在,馬上把藥吃了。”
在他冷冽無情的眸光下,付妍敏顫著手把藥捏著,苦苦哀求:“昨夜只是一場意外,你放心,我不會說給她聽的。”
“吞下去。”聽到她話中意有所指的人,神寒的臉色更冷沉了。
絕對不能疏忽,他親眼看著她吞下藥物,冷道:“如果你敢把它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