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郎們有個差錯,也好及時應對。
武小貝今日騎的乃是今上所賜的良駒寶馬,比之許小寶以及後面跟著的少年男女們的坐騎速度要快上許多。他追過去的時候許珠兒的馬已經一頭扎進了林子裡,小丫頭緊抱著馬脖子整個身子搖搖欲墜,此刻連馬蹬子也被甩開,尖聲直叫。
他在後面喊:“珠兒別怕!珠兒別怕試著拉韁繩……二哥來救你!”
許珠兒毫無準備驚慌之下,連馬韁也不由鬆開了,此刻她只知緊抱著馬脖子不鬆手。可是馬兒受驚劇痛之下又被勒著脖子,自然更是慌亂,恨不得甩開了身上的小主人,眼看著武小貝趕上了許珠兒,那馬卻直起身子來嘶叫,許珠兒直從馬上滾了下來。
事出突然,武小貝棄蹬滾下馬來,拿身體去墊許珠兒,小丫頭自然被馬兒從背上顛下來,半空中落到了地上,所處之地又有山石嶙峋,磕著了頭,人當時就昏了過去。
而武小貝大半個身子墊住了她的身子,左胳膊被小丫頭落下的身子重重一壓,聽得咔吧一聲,想來骨頭是斷了。
他顧不上去看自己的胳膊,將許珠兒小心用完好的那隻胳膊去摟,心都揪成了一團,“珠兒……珠兒你別嚇二哥……”見她髮間已經有血往下流,也不敢瞧她傷勢如何,只掏出帕子按住了她的腦袋,心裡一陣愧疚,早知道遇上韓蕊沒好事,他今日就不帶珠兒出來玩了!
武小貝胳膊受傷,又不敢挪許珠兒,直等許小寶傅二郎等人趕了過來,才將這兄妹二人給送回了營地,這才派人去尋太醫以及胡嬌。
韓蕊回行宮見了永寧公主,只道見到武輝帶著許家兄妹出來玩,她見許家兄妹討厭,同許家小娘子開了個玩笑,在許家小娘子的馬臀上抽了一鞭子,馬受驚了跑了,也不知這會兒如何了。
永寧公主倒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不過上次去宮裡告狀卻吃了許清嘉的虧,她還是覺得防備些為好。因此便派了自己的心腹丫環出門去打聽,看看許家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沒過多久,丫環便來報,許家小娘子與寧王府的小郡王都回來了,也不知情況如何,她不好進去打聽,只是聽說太醫都過去了三名,此刻正在許家居處忙活。
永寧公主伸手在韓蕊額頭戳了一記:“你做的好事!就算是要教訓許家閨女,何不在無人處抽鞭子?偏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事來。許家丫頭好便罷了,若是真有個什麼事兒,那許中丞也不是好招惹的!”她起身收拾收拾,“少不得趁著許中丞這會兒伴駕沒回來,為娘還是去瞧一瞧的好。”
韓蕊這會兒也覺心虛:“娘,不會……有什麼事兒吧?”上次就禁了她三個月足,這一次似乎……比上次的事情還要嚴重些,難道還要禁六個月足?!
她自為我中心慣了,倒不會換位想一想,許家小娘子此刻傷勢如何了,只會想到自己因此事而受到什麼懲罰就不開心了。
“我哪知道?要去瞧了才知道!”永寧公主吩咐宮人準備藥材,收拾妥當,這才慢悠悠往許家人居處趕。
公主的車駕到了許家人居處,太醫才走了沒一會兒,小寒正帶著冬至煎藥。院子裡守著的少男少女們都已經散去了,武小貝還陰沉著臉站在院子裡,身邊站著惴惴不安的武宏。
“大哥,你別自責了,這事兒並不是你的責任,許珠兒會好起來的,方才太醫也說過了,晚些時候就會醒過來的。你先回房把身上衣服換了吧?!”帶著一身血又綁著胳膊,怎麼瞧怎麼��恕�
“你閉嘴!”武小貝粗暴的打斷他的話,一點也不覺得武宏這話能寬慰他。他自覺這場禍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心中愧疚便一直不曾走開,肩上身上都是許珠兒的血。
房間裡,胡嬌就守在許珠兒床頭,許小寶守在床尾,傅二夫人也一直未曾走開,她的一雙兒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