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臺階了,如此就算是假的,也可將錯就錯,可令軍心的動搖程度降到最低,不用陣前斬將,也可以有個說法,確是一舉兩得,至於鄧曲的病,就等打完了仗以後再說吧。
但是這邊的李將軍可是一下就火了,一把楸起那個鄧將軍親兵的領口,不依不饒,破口罵道:“去他孃的,蒙誰啊,根本是他老鄧貪生怕死,對不對。”說著轉頭對著上官逸風道:“元帥,讓我去把那小子揪出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病。”他這麼一喊不要緊,原本穩定的軍心頓起變化,不但那些將領個個互使疑惑的眼sè,甚至連一些兵士都開始竊竊私語了。
“住口!”不能讓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上官逸風必須制止,當機立斷的暴喝一聲,其中更夾含了紫霄玄功的深厚內力,只震的身邊好幾百人兩耳發鳴,同時也喝止了兵士的私語。
上官逸風看著那個被震的七葷八素的親兵好一會兒,直等他稍微好了點,說道:“既然鄧將軍抱恙,就請他好好休息吧,先鋒一事,就由李敢將軍代勞。”
李敢一聽,急了,說道:“元帥,可,可是…………”
“恩”!上官逸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登時把他嚇的不敢言語了。在軍中,元帥的命令就是聖旨,決不能違抗,至於鄧將軍,rì後自然也要收拾他。
李敢別無他法,只能接任先鋒,隨軍出發,當軍隊開動的時候,李敢卻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異樣。
李敢縱馬奔到上官逸風馬前,問道:“元帥,為什麼每個士兵的身上都綁了一個大包袱,這裡面是什麼呀,這些東西我怎麼沒見過啊?”
上官逸風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別多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既然元帥不說,屬下自然也不好多問,只能閉上嘴了。
大軍繼續前進,當達至蒙古軍陣地之時,上官逸風立刻下令,全軍進擊,登時,萬馬奔騰,刀劍交拼,十幾萬大軍猛的撕殺在了一起。殺了個天昏地暗,rì月無光。
蒙古大軍似乎不堪一擊,交拼了幾下就全軍撤退,難道真是天助上官逸風,又或是另有yīn謀。
不過不管是什麼,上官逸風此時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大軍糧草將盡,此仗若不全勝就會全軍斷糧,在戰士的心裡,與其等著餓死,還不如戰死沙場,至少死的光榮。
正是抱著這個念頭,所以上官逸風毫不猶豫的下令追擊,就算這是蒙古人的yīn謀,就算前面有龍潭虎穴,也只能拼死一博了。
大軍隨著蒙古的軍隊緊追不捨,逐漸追到了一處山谷,蒙古人全都逃進了峽谷,消失不見,上官逸風眼看地形突變,連忙停止追擊,細細的打量起這個山谷。
此峽谷入口極小,兩邊山坡高聳,內裡身不見底;雖然上官逸風未曾進入,但是根據行軍多年的經驗,也知道這裡絕對是個極兇之地。
所謂兇險,就是進出口極小,甚至可能就是有進口無出口,而內裡空間卻極大的山谷,此種峽谷為兵家至兇之地,因為如若敵軍在此埋伏,先封住谷口,可能的話,再在兩邊山壁上埋伏下公箭手之內的jīng兵,那任你有多少兵馬也是死路一條,所以兵家又習慣把這種兇險之極的山谷稱之為---棺材谷。
上官逸風考慮了一會兒,還是下令進軍,此時副將李敢策馬衝上前來,道:“元帥,此處極之兇險,如若有埋伏,我等將萬劫不復,請元帥三思啊。”此等大凶之地,行過軍的人都知道,所以李敢此語可謂合情合理,立刻引來了其他幾位將軍的附和。
“住口!”可是上官逸風如今就像被鬼神附身了一樣,怒喝道:“小小兇險就害怕成這樣,如何打勝仗,傳我將令,全軍前進。”
沒辦法,軍令如山倒,既然軍令已下;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幾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