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二人倒是有五六分相似的,與其說是夫妻,還不如說他們更像兄弟或者父子。
獠火見他盯著他們瞧便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旋即勾出一抹淺淡的笑容來。只是半晌功夫,獠火的心思千回百準,再聯絡那些緊跟著飛來的熱,他很快猜出了這男子的大致身份,道:“剛才那風可是兄臺送來的?還真是要感謝兄臺的救命之恩啊!”獠火站起身來對著吉拉爾做了個禮,閉口不提這位故意半途收手讓他摔了一下的事兒。
見獠火如此恭敬的模樣吉拉爾的雙眼亮了亮。雖然他長得還算年輕但是照歲數而言他算是中年人了,更重要的是……他是個直男,對跟自己生理構造一樣的男性是提不起興趣的。故而他看著獠火的眼只是帶著些許欣賞,感嘆這少年年紀輕輕的就如此圓滑。
說起這事兒也真是奇怪,他原本正和自己的同伴在吃飯,好不容易進入了龍族正想胡吃海塞一頓表示慶祝,卻沒想菜還沒吃幾口哩,剛上桌的水晶肘子就整個飛出去,緊挨著他跟前的白米飯也沒了,同伴們一臉茫然驚訝,張著嘴愣愣的模樣,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找那偷食物的小賊,這桌子整一個就載著滿滿一桌菜飛出了隔間。自己也正拿著筷子維持著夾菜的姿勢,傻裡吧唧地坐著,吃的飛出去也就算了,自己的椅子也飛了起來。
周圍沒有點兒波動,但是東西卻憑空飛走了,吉拉爾敢向精靈王起誓,他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這……這一桌子菜包括自己和這身子下面的椅子這是要飛向哪裡?!
當同伴們反應過來用魔法卷軸追趕的時候,吉拉爾心中更是好奇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就在方才,他看到那漂浮在半空中的三人的時候,吉拉爾敢肯定,這三人裡頭一定有一個是讓他吃不成飯的人。
於是心中懷揣這小疙瘩的某位僱傭兵團團長大人在救人的時候小小的耍了點花招來教訓教訓這三人。
吉拉爾回想了一番後,又看了看面前這三人。奶娃娃自然不會是罪魁禍首,那個男子一直在昏睡也不大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眼前這紅髮紅眼的少年。
紅髮紅眼……吉拉爾盯著獠火的樣貌看了又看,他總覺得這少年的樣子很眼熟,就是記憶力好像有那麼一個人是長這個樣子的。不過……這樣的一個少年他沒理由見過之後還會忘記的啊。
“兄臺?兄臺?”獠火笑得溫柔,輕聲叫了幾句。
吉拉爾醒過神來,掩飾地咳了一聲,甕聲甕氣道:“什麼兄臺,十七八歲的小娃娃居然叫本團長兄臺,呵,本團長的歲數都足夠當你爹了!”
獠火陪笑著說是,又說是吉拉爾長得年輕,讓人看不出具體年齡來。只把這長相平平的中年精靈給哄得樂樂呵呵的。
“對了,還不知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吉拉爾被獠火哄得很有優越感,他本來就為人爽朗,此刻便毫不在意地稱兄道弟起來。
“在下胡奕一,這孩子是我的徒兒,那便那個……是在下的愛人。”獠火指了指靠著樹的獠潯,他們此刻身上都用了龍息掩蓋了本來的氣息,故而獠火也不怕被揭穿。再加上他這雙上挑的鳳眼就如精靈的耳朵一般可以算作是一種標誌,足夠讓眼前這個僱傭兵團團長吉拉爾相信他來自狐族。
吉拉爾點點頭,順著獠火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後猶豫著問道:“我說小胡,你……他這是怎麼了?”
獠火的眼神暗了暗,流露出些許憂心,絲毫不似作假,道:“實不相瞞,我們三人也是來著龍族尋寶的,因為在黑市上購買了龍息的緣故我們的身份一直都掩飾得很好。來到貝龍地界之後卻平白無故受到了貝龍守君的邀約。我們打聽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我愛人所購買的龍息是龍族一家大族少爺的,那守君給那家族面子才要求我等前去,聽說也不是不曾見過那家大少。我等推脫不掉只得去了,